些對長琴傾瀉的憤怒外,還有一些對御獸府和外務府的質疑,「文家和木家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已經投靠城主府?」
「文家、木家,你們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我文家和木家哪次沒和大家共進退?就因為長琴這個奴婢一句話,你們就要懷疑我們這些年同氣連枝的關係?」
「長琴這是在挑撥離間,大家不要上當!」
「大家還是想想該如何面對當下局面吧!」
「怎麼面對?難不成這些賤民還真敢把我們全部打斷腿扔出去不成?真當我們這些高層家族是泥捏的不成?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動這個手?」
……
「這些高層子弟的腦袋裏面裝的都是漿糊嗎?」一名土族疑惑道,他摸了摸滿是泥漿的腦袋,復又大喊一聲,「不管了,揍他們丫的!」
「賤族,你敢打我?」
「勞資為何不敢?勞資打的就是你!」
整個現場 『轟』的一聲,就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整個世界都在震顫,所有的和安居民都在併肩子上,他們大多雙眼通紅,臉上洋溢着興奮地光,且不說他們本就對這些高層子弟看不慣早就想教訓他們一頓,單就在長琴面前表現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拼盡全力,萬一長琴總管看我奮力,多獎勵我一朵萬道花呢?
「都不要搶,讓我踹這王八蛋一腳!」
「不行,你一腳我一腳,把這王八蛋踹死了怎麼辦?長琴總管可沒說要殺人!」
「殺了又能怎麼地?難道你怕高層的報復?要是這樣的話,你讓開!勞資不怕!勞資願意為城主,為長琴總管與全世界為敵!只要城主和長琴總管點頭,勞資這就去血洗了和安眾高層府邸!」
「殺性這麼重?!」
「怎麼地?我性情就是這般,要是你不能接受,你就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為什麼其他人能。」
「這麼不要臉?」
……
「別打了!別打了!我自己走!」在和安居民毫不留情地狠手下,終於有高層子弟忍不住,在那裏哀嚎。
「慫貨!我們關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貪生怕死的玩意?」
「兄弟們,這有個死硬份子,輪他!」
「賤族,你們不講武德!」
……
一盞茶的時間,在場的所有高層子弟都被打倒在地。而文家和木家的也被一群和安居民給層層包裹,動彈不得。
「狗屁的高層子弟,這麼不經打,怕是吃軟骨粉長大的吧?」
「不過爾爾!」
……
在穩住場面後,眾多和安居民志得意滿之態絲毫不加掩飾,這也不能怪他們,在和安新政前,面對這些高層子弟,他們就是卑微到塵埃中的雜草,但現在日月顛倒,乾坤翻轉,他們竟然能擊敗他們以前仰望都看不清的存在,這怎不讓他們內心激涌?
在喧囂中,忽然有和安居民看到站在高台上的長琴臉色不對,於是,這些和安居民漸漸安靜下來,並示意周圍還在狂呼的和安居民。
未幾,整個廣場沉寂無聲,只有長琴冰冷的臉色如冰川橫掛。
「你們很驕傲?」在掃視了一群眾人後,長琴毫無表情道。
再愚笨的和安居民也知道事情不對,沒有人敢接話。
好在長琴並沒有打算讓他們回答,而是繼續道,「不過群毆幾個紈絝子弟,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你們知道你們這叫什麼嗎?這叫井中之蛙,看到的只有那丁大點地方,可笑又可悲。」
對於長琴說的這話,有和安居民是不服的,但卻不敢開口。
「有人不服?」但長琴看得出,於是臉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你們還記得你們要面對的敵人是誰嗎?」
「你來說!」長琴隨手指了一個剛才明顯不忿的風族武者。
這風族武者被長琴指住,先是內心一哆嗦,繼而梗着脖子道,「十八城聯軍。」
「你們覺得呢?」長琴又掃向眾人。
不少人點頭。
長琴忽然勃然大怒,「屁!就以我們和安城現在的實力,十八城聯軍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