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的騎兵,坦克,汽車若干,往烏拉爾山脈駛去。
烏拉爾山脈下。
天月軍大營。
沙闊一身血袍,正對着山上隨時會衝下來的東歐聯軍發愁,忽然聽到了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響。
「打雷了?」
沙闊疑惑的看着周圍的天月軍將領,只見眾人皆是疑惑的神色,現在還不是雷雨來臨的季節,打雷還有些早。
於是出到大帳外邊向遠處望去,這才發現巨大的聲響是從大營後方傳來。
這時的沙闊隱隱已經有了幾分猜想,數天前他就收到夏皇要到來的消息,難道是
沙闊心中一喜,不稍片刻過後,夏皇的龍旗果然是出現在了視野里。
「皇上來了,快迎接!」
沙闊激動的吩咐道。
半日過後。
天月軍主帳內,陸舟居於上位,沙闊在下方匯報着近半年來的戰況。
陸舟聽在耳中,卻是揮了揮手,溫和道:「沙愛卿辛苦了,這些年夏國定鼎中原,天月軍為了穩定後方做出的貢獻是母庸置疑的,月氏沙陀的英勇更是被天下傳唱。
朕有你,很是欣慰啊,當時也沒想到天月軍這麼快就能攻下鄂畢城」
陸舟沒有讓沙闊談論軍務,反而是拉起了家常,說到最後,又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信封,說道:「我在陸莊時見到了你的一雙兒女,如今已經是陸莊學堂的尖子生了」
沙闊接過信封,只見到上邊書寫的是一個個行雲流水的漢字,在另外一張紙上,則是一張歪歪扭扭的塗鴉,上邊畫着一位在馬背上大殺四方的將軍。
沙闊熱淚盈眶,這正是他一雙兒女帶來的書信,無論文字還是畫作,都表達了對其父的思念之情,而沙闊也沒想到的是,他出征時兒女連漢語都不會說,如今已能寫的一手好字了。
還有這畫,看起來歪歪斜斜,但入目怎的又如此賞心悅目。
夏國對他的兒女培養是上心的。
「皇上!夏國對微臣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沙闊直接單膝下跪,哽咽着說道。
陸舟溫和的拍了拍沙闊的肩膀,他知道給一系列的財寶,還不如直擊內心更能拉攏人心。
又是說道:「無妨,想家了很正常,推平了毛子,很快就能回家。」
「皇上可是有擊退聯軍的方法了?」
沙闊激動的問道。
「朕自有妙計。」
陸舟笑着道。
烏拉爾山脈呈南北走向。
它北起北冰洋喀拉海沿岸,南至烏拉爾河河谷,綿延00多公里,寬40~10公里。
同時,它也是是介於東歐平原和西西伯利亞平原之間的分界線。
烏拉爾平均海拔00~100米,整體不算是過於陡峭,只是在平緩的地區過於狹窄,軍隊若是從中通過,難免會遇到伏擊。
東歐聯軍一面用大量火槍兵跟火炮佈置在平緩地區的隘口,於海拔高的山中建立堡壘,這時的歐洲大陸已經不像是蒙古帝國時期那般的狀況了。
這一日。
平靜的烏拉爾山脈迎來了它最為熱鬧的一天。
夏軍的坦克連一共二十五駕坦克,從烏拉爾山脈的一處平緩隘口駛入,在坦克的後方。還有着數十輛卡車,每輛卡車運輸着三十人也就是一個排的士兵,後邊牽引着火炮。
後方還有一些開路的四輪軍用越野車,大多都是夏國的軍官乘坐,步兵穿插在中間。
隊伍的後方,則是浩浩蕩蕩的天月軍騎兵,以及夏皇近衛騎兵。
在東歐聯軍的眼中看來,這就是有獵物鑽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數十萬大軍的包圍下,鑽入一個平緩的隘口難道不是純粹的找死麼?更何況,對邊的人還少。
隘口邊緣處,一座高大的堡壘內。
沙皇米哈尹爾一世手裏拿着遠視鏡,神情亢奮的望着進入埋伏圈的軍隊。
「來了!那些東方的老鼠!」
米哈尹爾一世手裏殘暴的笑了起來,臉上贅肉不斷的抖動,周圍的沙俄將領同樣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