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柳珍咯咯笑了起來。
「好的,藍姐。」周安從善如流。
「拜拜。」
「拜拜。」
「呼。」
看到藍柳珍走後的周安鬆了一口氣。
看着天色還沒徹底黑下去,便在院子裏練起了刀。
只是最簡單的揮砍,凌厲迅速。
一遍又一遍。
在揮舞利刃的過程中,不斷調整自己的狀態和感知,努力將秋水變成自己手臂的延伸。
既然決定要用刀了,那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不將刀看作是自己的生命,在戰鬥中丟掉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命。
汗水順着周安的脖頸聚成小股往下流淌,滑過結實的肌肉,流過緊實小腹,在夕陽的光照下,整個人泛着古銅色的光澤。
破空聲一遍又遍響起。
刀尖的弧度越來越直,越來越凌厲,在昏暗的天空下劃出一段亮光。
繼承記憶最大的好處就是能有親身體驗過的感覺般,將最基本的動作做到最正確的程度。
太陽很快下沉,但周安仿佛渾然不覺,任然在黑暗中鼓動全身的肌肉。
這就是修行,最簡單,最直接。
直到晚九點,周安的肚子才發表了抗議聲,也將其從沉浸到狀態中喚回。
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擦了擦汗,肌肉已經有些疲憊了,稍微按摩了一下,周安簡單做了頓晚飯。
吃完飯洗過澡的周安又繼續坐在沙發上,開始了今天的冥想。
這就是這幾天周安一直以來的生活。
至於作業,沈舒窈做了就好。
接近晚上十點,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藍姐。
「怎麼了嗎,藍姐。」周安有些好奇為什麼藍柳珍這麼晚了還打來電話。
「沒什麼重要的事,主要就是通知你一下,你的文件我已經歸檔了,這下子可徹底不能反悔了哦。」
「藍姐說笑了,我又不是出爾反爾的小孩子了。」
「哈哈,其實我來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
「是周六帶隊真武的通知嗎?」周安立即就想到了。
「沒錯,我剛好聯繫上了帶隊的真武,已經談好了這個禮拜六早七點集中,同行的還有兩個出來歷練的真武。」
「都是天幕的嗎?」周安覺得這樣有點尷尬,如果只有他一個協會真武的話。
「那倒不是,只有帶隊真武是,其他兩個也都是真武協會的,其實加入天幕與加入協會並不衝突,帶隊真武本身也加入了協會。」通話里的藍柳珍解釋道。
「好吧,那能說一說這幾個人的信息嗎?」周安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
「當然,這次帶隊的是凌奇,是瀚海六層真武,實力不差,而且探索的經驗很豐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