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們正在研究你的x光片呢。」
陸翔隨着聲音轉頭看向讀片器:「不是說骨折嗎?難道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你能看見嗎?」
「能啊。」
祁鏡用筆敲着空蕩蕩的白色讀片器幕板上,又一次問道,「你確定自己能看見?」
「當然可以了!」病人笑着說道,「這不就是我左手的x光片嘛。」
陪床的家屬見了差點崩潰,好在吳同山起身把他攔了下來,並且很快地在耳邊說了幾句,讓他保持鎮定先把病人帶回觀察室再說。
祁鏡怨念地看着吳同山,想要說兩句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畢竟只是半個醫生,級別差太多。
吳同山也自知是自己的疏忽,那張方臉就好像進了速凍箱一樣,冷得佈滿了冰渣,沒有半絲表情。
病人盲者不知盲,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但腦子裏卻能產生堪比真實場景的畫面。
「這個失明有些特別。」
「anton綜合徵。」
紀清說出了一個非常冷僻的詞彙:「患者自述能看見事物,甚至堅持自己能看見,其實根本看不見。就算沒有拿到該拿的東西,走錯路,摔倒,他也會用其他事物來腦補,完成自己想像中的事物。」
「不錯不錯。」
祁鏡對紀清的表現非常滿意。
紀清很清楚,這是祁鏡讓他回去多看文獻和雜誌才帶來的結果。那場呼吸大會中午休息時,他就在翻閱神經內科的東西,正巧看到了這個anton失明。
祁鏡說道:「可以上真菌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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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依然不能排除,說不定阿昔洛韋還沒開始起效。」吳同山還有自己倔強的一面。
「那就一起用!」
這裏終究是吳同山說了算,他遠沒有陳霄那麼好說話,在重症患者面前祁鏡只能順着他的意思來做。
「你們瘋了嗎?同時使用兩種大劑量的不同抗感染藥,病人的肝怎麼受得了。」
「那怎麼辦?」祁鏡指着吳同山直接把鍋甩在了他的面前,「你和他說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