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陸逸平又道:「右邊。」
陸三清又衝着右邊笑。
「中間。」
「咿……抱抱……嘻……」
「麻煩您做幾個上下蹲。」
陸三清小腦袋跟着一上一下……牧傾城傻了。
這什麼情況?!
現在不是二十一世紀嗎?
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啊啊啊!!!
她立即撲上前將寶寶抱住,又鑽進陸逸平懷裏,緊張兮兮道:「老公,你一定是故意嚇我的吧?我……我以後不揪你了……」
陸逸平啞然失笑,抱住她,大手在後背上輕輕撫摸,安慰道:「揪不揪我都沒用,既定存在的事實,並非你不揪我就不存在了。」
「可是……」
「唉,這個世界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等時機到了,我會跟你坦白一切的,包括我的來歷。」
「你能有什麼來歷啊……無非是我在山裏撿的,腦子摔失憶的,穿着古裝又很能打的臭男人罷了。」
陸逸平不置可否。
頓了頓,正要繼續說,牧傾城輕吞唾沫,仰頭害怕道:「老公,你說這個靈體會是誰?為什麼總是來看我們?而且好像……好像沒有惡意?」
「嗯……確實沒有惡意。」陸逸平輕點下巴,「至於他是誰嘛……」
「等會兒,難道是長清?!」
「別說,還真有可能。」
唰的一下,牧傾城從他懷裏出來,轉身左瞧右看,嘴唇微微顫動,眼眶不由自主紅了。
沒有惡意的靈體——她唯一能想到的目標就是自己親弟弟,牧長清。
一個死了兩年多的傢伙。
他還年輕,對這個世界不舍,對親人不舍。
假設那些亂力怪神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那麼他因為執念遲遲不願入輪迴,逗留人間,就完全可以理解。
「長清……是你嗎?」她聲音顫抖,激動無比,呼吸不由自主加快。
而後突然繃不住,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哭泣道:「長清,姐姐好想你……嗚……姐姐真的好想再看看你……你出來啊嗚嗚……」
「長清!」
聞言,牧長清也禁不住紅了眼眶,輕吸鼻子,眼角帶淚。
他很想回答是一聲「是,是我」——但做不到。
他無法影響現實世界的任何東西,哪怕只是碰掉一張紙以提醒她。
身旁,栗子香感同身受,情緒低落,同樣眼眶泛紅,仰頭柔聲道:「長清,別難過,我們一定可以回來的。」
「嗯……」
「即便真的不能,你也還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栗子會永永遠遠陪在你身邊。」
「謝謝……」
牧長清長出口氣,閉上眼睛,喃喃道,「有你真好……」
話音落下,牧傾城手機鈴響起來。
但她全然不顧,就抱着孩子在辦公室裏邊走邊哭,自言自語。
沒辦法,只能是陸逸平走過去,從她口袋裏將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備註是爸,便果斷接聽,打開了免提。
「喂,傾城,爸跟你說件事!」
「……」牧傾城愣住。
接着趕緊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眼神示意老公回話。
她剛才哭得狠,嗓子啞,讓老爸聽見了肯定會讓他擔心。
於是陸逸平便笑了笑,小聲道:「爸,傾城在辦公室休息間哄三三睡覺,不方便接,您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我呢……午睡的時候做了個夢。」
「什麼夢?」
「我夢見長清在另一個世界,然後……」
陸逸平愣住,眼珠子左右轉轉,遲疑道:「然後呢?」
「然後他還有了個特別漂亮的女朋友……哦不對,是未婚妻,夢裏才求過婚。順便,他女朋友還是個白色的人形狐妖,有九條尾巴,尾巴和耳朵末端又帶着粉色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陸逸平傻眼,磕磕跘跘道,「是……是挺奇怪的。」
「更奇怪的還
346、我夢見了長清他有個狐妖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