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刀,這是已經被廢棄掉的荒村,周圍根本沒有半點人煙,熊、虎、野豬等猛獸倒是時常出沒。
他只是好戰,好鬥。
不是一根筋只知道往前沖的蠢貨。
其餘人根本懶得去管小狐丸幹什麼,都已經是這麼長時間的隊友了,他們清楚小狐丸是什麼樣的性子,再者鐮之介都已經開口了,更用不着他們來操這份閒心。
有這功夫還不如專心修行,
好好為接下來隨時可能到來的行動而儘可能地做着準備,這座廢棄掉的荒村距離大名府只有二十公里,可以很快的收到來自大名府的情報,只要發現役之行者離開大名府,他們就會展開行動。
當然,
為了確保不會招惹到正蹲在大名府玩震懾群雄把戲的『炎魔』,肯定是不能在大名府附近動手,只要別被役之行者回到土蜘蛛一族的老巢葛城山,沿途有不少地方適合伏擊。
鐮之介看着小狐丸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禪坐中的和馬。
接着轉動視線,
又看到了正在鍛煉感知秘術的天目,全身有雷光纏繞很是耀眼刺目的雲光,以及從不遠處的一座舊屋中升起的異色煙霧,那是紫子在試着調配新的毒藥,包括他自己,此刻身上也是背負着沉重的石頭不停的蹲下、站起,竭盡全力的錘鍊着身體。
「和木葉為敵······還真是一件幸苦的差事啊!」
鐮之介心中長嘆了一聲。
哪怕還沒有和木葉產生過任何實質性的摩擦,但是那種無形的壓力已經是悄然中落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肩頭,就連口中叫嚷着無聊的小狐丸也不例外,不也是去森林中尋找獵物練刀了?
————
大名府。
役之行者在這座繁華的城中暫居了一周的時間,主要是帶着幾乎沒怎麼離開過葛城山的孫女遊玩了一番,也算是開拓一下眼界,免得一直呆在葛城山中被局限了視野。
而在看到了螢那對什麼都感到好奇的模樣,
他也是越發的堅定了讓螢去木葉忍者學校學習的心思,不能讓螢一輩子都困在葛城山,螢不是那種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能綻放出來耀眼光輝的絕世之才,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對於螢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今天中午突然匯聚而來的陰雲盤踞在大名府的上空,強風搖動了栽種在庭院中的花草樹木,一場暴雨以閃電般的速度突襲了大名府以及周邊十公里以內的區域,不過夏日裏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就過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暴雨戛然而止。
「土蜘蛛前輩,下午還出去嗎?」
敞開了面向庭院的門戶的茶室中,宗弦正在和役之行者喝茶閒聊。
雖然役之行者因為年紀實在是大了點,身子骨也不是特別康健,所以沒辦法切磋比試,但是卻不妨礙通過語言這一途徑來交流一二,役之行者不至於說這麼輕易就透漏他們一族代代相傳的禁術和秘術的情報。
不過,
分享一下他本人關於陽遁和陰遁的修行心得卻還是可以的。
他們一族那名為【字縛術】的秘術相當奇特,固然其根本還是陰遁不假,但是個中變化卻是涉及到了陽遁以及五大查克拉性質變化,是一門相當複雜且深奧的秘術。
役之行者也不是那種恪守規矩,不知變通的死板愣頭青。
年紀比木葉村的歷史都要大的老人清楚和火影輔佐打好關係的必要性,尤其是在他準備件孫女土蜘蛛螢送去木葉忍者學校的情況下,役之行者在保留家傳秘術的核心奧妙不外泄的前提下,將自己這一輩子關於陽遁和陰遁的修行心得儘可能的全部講述了出來。
甚至在感覺身體不錯的時候,
還親手演示了幾回【字縛術】。
讓宗弦收穫不菲。
「不出去了,雨雖然停了,不過這風還是挺大的,醫生叮囑過,說我這一把老骨頭儘量不要太折騰比較好,可以的話,我還想着儘可能多照顧螢一段時間。」役之行者端着粗陶茶杯,感受着杯中熱茶帶來的絲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