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墨跡,「快說,你擔心別人,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個,你不知道咱們倆,但你和溫哥一個學校的還不知道他啊?」
杜學義苦呀,「我知道,可我妹妹……。」
「哦,這是拿人質威脅啊,行了說吧,咱們想辦法保你妹就行了,你要是不說就保不住了,但事情我總有辦法知道。」
最後,杜學義沒法還真就交代了個清清楚楚,杜學義去年那兩次邀請閆思蕊加入學生會完全是真心實意的,閆思蕊不願意,他是真不打算勉強的,可誰知一開學,她便接到了她妹妹的電話,說如果不讓閆思蕊加入學生會,她就死定了。
杜學義奇怪,她妹怎麼知道他們學校有一個叫閆思蕊的人,因為她妹妹從來沒來過京市,他也沒和妹妹提過閆思蕊這個人,但他當時沒當回事兒。
沒過幾天就有一個電話打到了學校來找他的,他妹在電話里哭的悽慘,如果他不照做她妹就要被退學了之類的話,本來想着如果只是這樣,就能讓妹妹繼續念書,被纏的煩了就如實照辦,然後就意思意思了找了兩次。
可這不是一直都沒成功嘛,那電話經常找來,並且還提出了一些很過份的要求,而這次甚至給了一個警告,給她妹記了一次大過,不得已便言辭惡劣了一些,就被閆思蕊瞧了出來。
至於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在問出杜學義的妹妹是哪個學校的後,他們便知道這事兒和萬碧琴逃不了干係了。
因為杜學義的妹妹和萬碧琴是一個學校的,就說巧不巧吧。
孟永元看了一眼溫景天,隨即又接着問道,「她有沒有要求你把閆思蕊弄進學生會後要幹嘛。」
「她沒細說要做什麼,不過我當時被弄的不耐煩了也問過,她很氣憤的說要弄的閆同學身敗名裂,可具體怎麼身敗名裂法就沒和我說了,想來也是讓我把閆同學弄進學生會後,再一步一步說吧,真就這樣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和我妹都是農村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是真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沒了學籍,關係是她還威脅我說學籍一旦沒有了,以後也不會讓我有大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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