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的時候,一幫人打賭阿布會怎麼嗶嗶。
廠長學的有模有樣,大家哈哈大笑。
但是,當回到別墅見到阿布的時候,大家都震驚了。
阿布不僅沒有嗶嗶,反而準備了豐盛的晚餐,臉上還掛着暖陽一般的微笑。
鍋蓋頭可不會被這點東西收買,他始終記得阿布對他造成的痛。
這是來洛杉磯的第一個夜晚,眾人因奪冠的喜悅之情還沒有淡下去。晚餐吃完,廠長主動鬧着要搞活動。
而且,鍋蓋頭將阿布也拉過來一起玩耍。
阿布不知是廠長的陰謀,大家來到了別墅的泳池旁邊。
隨着夜色的降臨,晚間的風逐漸大了起來。
晚上的洛杉磯還是很涼的,廠長用自己的腳碰了一下泳池裏面的水,涼得一哆嗦。
然而,他的死魚眼卻是不着痕跡地泛着冷笑。
泳池有深有淺,地下鋪着鵝卵石,鍋蓋頭青年轉身說道:
「阿布,我們玩一個小遊戲。」
「什麼遊戲?」
「我們分組,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往泳池深處移動。」
看阿布在猶豫,廠長打趣道:
「怎麼,不敢嗎?」
阿布笑了笑,「什麼不敢?但我要和阿秀一組。」
廠長朝李子秀瞥了一眼,發現某人帶着淡淡地微笑。
「沒問題。」
廠長應聲。
為了報一腳之仇,在埋葬阿布的同時,也只好連累一下無辜的秀兒了。
世間的事,本就沒有那麼圓滿,鍋蓋頭青年如是想到。
於是,一幫人分成三組。
pan、廠長和阿水一組,u、阿光和田野一組,李子秀和阿布一組。
「廠子,真的要這樣嗎?」
李子秀指了指泳池,「裏面的水很涼的。」
望着秀兒有些小害怕的表情,又看了看一臉慫樣的阿布,鍋蓋頭心裏有點小驕傲。
「沒事的,娛樂娛樂。」
「而且,夏天裏的第一個泳,總是充滿了回憶不是嗎?」
周圍的人興致勃勃,也在起鬨。
嘿嘿,比賽中的秀兒很秀,這樣的小遊戲就不見得了吧。
李子秀露出一絲苦笑,朝阿布無奈地攤了攤手。
大家把鞋子一脫,小遊戲正式開始。
「剪刀、石頭、布」
……
十分鐘以後,阿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泳池邊,他甚至連鞋子都沒有脫。
阿布的表情,也是相當的吃驚。
他抬眼望去,廠長、pan、阿光、u、阿水、田野,這幾個人全部泡在泳池最深的地方。
清澈的池水,已經沒過了阿水的胸口。
廠長的死魚眼有些無神,旁邊的田野欲哭無淚。
「廠子哥,放棄吧,我們在一起都不是秀哥的對手。」
冰涼的水刺激着鍋蓋頭的皮膚,一陣涼風吹來,寒氣從臀部往上侵入腦門,這讓廠長渾身一哆嗦。
夏天裏的第一個泳,的確充滿了回憶。
「這是為什麼?」
「比賽很秀就算了,怎麼玩個小遊戲還這麼秀?」
田野拍了一下水花,感慨道:
「有的人天生要強,有的人天生強大。」
「可以重來嗎?我想和秀哥一組。」
阿水幫腔道:「我也想和秀哥一組。」
u和阿光跟着嚷嚷起來,連pan也發出背刺的聲音。
這幫人現在是真的服氣了,玩個剪刀石頭布,他們竟然一直輸。
秀哥,您是真的秀啊。
廠長抬起頭,李子秀還是那副表情,阿布坐在椅子上優哉游哉。
「明凱,你們輸了十分鐘,還要再堅持一下。」
「這邊挺涼的,我和阿秀就先回去了哈。」
說完,阿布就走了。
李子秀跟着進屋,然後把一堆浴巾拿出來,放到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