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母親眼中,我成了劉家的兒媳婦,算是報了劉家對我家的恩德。也算是為我找了一個好人家,可沒有一個人問我願意不願意。成親那天,一件蓋頭、一頂花轎便將我抬入了劉家。圓房那夜,我被他折騰得疼了一個半死,他卻是連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那一夜,我到現在還記得。他折騰完了便呼呼大睡,而我則躺着忍着劇痛,流着淚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我疼得連床都下不了,他也從來沒有過一句關心。可他當晚,根本就沒有管我的感覺,依舊沒有放過我。一直到懷上了孩子之前,我可以說每一夜都度日如年。」
、「那個時候白天,他每日裏只顧着練武,我們之間甚至數日都不說一句話。我在即將臨盆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要做什麼,將大着肚子的我丟在家中,自己外出半年才回來。萬幸的是,公婆視我如親生女兒,兄嫂對我也是照顧有佳。我從懷孕到臨盆,都是嫂嫂在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