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本王記得臨出發的時候,於都指揮使抽調了十個神射手。你把他們都調到本王身邊來,告訴他們本王馬鞭指向誰,不要有任何的猶豫,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攜帶的箭都給誰射過去。至於目標的身份,那不是他們該去操心的事情。」
「王爺,這個您就不用選別人了。末將的箭術在驍騎營敢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王爺,到時候您需要末將射誰,您的馬鞭一指便是了。末將保證您指向哪裏,末將的箭便射向哪裏。」
見到這位趙都尉提到射術的時候,一臉自豪外加自信的表情,根本就不似在作假。多少有些倉促,也知道留給自己時間不多的黃瓊,倒也沒有猶豫的道:「好,既然你毛遂自薦,那就是你了。不過,不能影響你的指揮。」
「請王爺放心,您就等着擎好吧。」趙都尉簡單的回答後,將王大龍連同二百騎兵留在瓮城處後。在趕回黃瓊的身邊時,手已經不着痕跡的從馬鞍一側的箭壺,抽出了三支箭扣在手中。弓袋上的扣子,也被他悄無聲息的給打了開。
他的這一番動作,並未逃過黃瓊的眼睛。見到這個傢伙同時抽出三支箭來,黃瓊便知道這個傢伙之前的那些話,絕對不是自吹自擂。而且黃瓊也相信,這個時候敢攬這個瓷器活的,肯定都會有金剛鑽。
虎牢關的地理位置雖說重要,但畢竟是一處軍事要隘。整個關城的面積並不算很大,也就與一個三等縣的縣城差不多。但因為地處交通要道上,關內處於一種畸形繁華。這一點,可以從關城內唯一一條主要街道,兩側鱗次櫛比的妓院、酒樓、賭場,還有客棧看得出來。
雖然現在的街道上,除了少量往來巡邏的將士之外,看不到一個人影。但這座關城往日之興盛,依舊可以看的出來。而虎牢關都統衙門,也位於這條街道之上。這座都統衙門也是虎牢關內最龐大的建築,出了翁城之後沒多久,黃瓊便見到了這座都統衙門。
只是黃瓊一行剛剛趕到都統衙門,還未來得及衝進去。剛剛還緊閉着的都統衙門大門突然打開,從裏面湧出大量的士兵。而都統衙門周邊,原來都關着門的店鋪之內,也同樣湧出大批的士兵。甚至店鋪房頂上,也沾滿了弓箭手。手中張開弓弦上的利箭,直指黃瓊一行人。
在黃瓊一行人被嚴密包圍之後,才從都統衙門內衝出二十幾匹戰馬。其中一個身上穿着正四品武官服飾的人,看着已經被嚴密包圍的黃瓊一行人,拱手道:「不知英王殿下架臨虎牢關,下官有失遠迎,還望英王殿下恕罪。」
只是這個傢伙,嘴裏面說的客氣,但語氣之中卻無半分恭敬之意。而在他對面的黃瓊一行人,在聽到他這番話之後無不大驚失色。他們都沒有想到,對方會對自己的行蹤,摸的如此透徹。尤其是一番苦心籌劃都成空的范劍,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紅。
倒是黃瓊,見到自己行蹤已經暴露,顯得很是有些灑脫。低聲吩咐趙都尉做好準備後,一帶馬韁走到陣前,略微一拱手道:「敢對本王如此說話,對面想必便是虎牢關都統制,蔣信蔣大人了?」
聽到黃瓊的反問,對面那個四品武官張狂的笑道:「都說英王年紀雖輕,但為人聰慧無比,今日一看果然慧眼如炬。不才,末將正是虎牢關都統制蔣信。英王雖說出宮時日不長,但現在也算是名滿天下。今日英王殿下,為了蔣某人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若不是景王,在英王殿下出任鄭州處置使之後,幾次來信再三提醒蔣某,英王雖說年輕,但生性極其狡猾多端,常常做出出人預料之舉。讓我務必要多加提防,以免為英王所乘。這一次蔣某人差一點,否則還真的着了英王的道了。」
「不過景王雖說再三提醒蔣某,要多注意英王,但也再三叮囑蔣某人,不許傷害英王。我家王爺雖說與英王無緣謀面,但對英王殿下已經神交已久。此次特地命末將在此等候,以邀請英王殿下去鄭州一聚。」
也許本性便是如此,也許是背後有所依仗。這位蔣都統狂妄的很,在語氣之中絲毫沒有把黃瓊這個鄭州處置使,還有他身邊的五百騎兵看在眼裏面。那個態度就差直接告訴黃瓊,景王的這個邀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對於這個傢伙語氣中的威脅,黃瓊只是淡淡一笑道:「本王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