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也成屎了。哪怕這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
對於這位身居儲君之位已經十多年的太子來,別人這麼想無所謂。他最擔心的是,自己那位皇帝老子也是這麼想的,那就真的麻煩了。他知道近幾年來,父皇對自己已經越來越不滿意。
若是父皇真的認為此事也是自己做的,那麼也許自己儲君之位的動搖,就是從這次的刺殺開始。而從這位九弟遇刺之後,父皇一系列做法之中,太子已經隱隱的看出了這樣的苗頭。一位當朝的太子,被封閉在宮中數日,連一個哪怕是表面上的解釋都沒櫻
這足以明,眼下皇帝心中自己這個太子,是與此事脫不了干係的。所以在得知黃瓊遇刺的消息之後,這位太子爺非但沒有半分的欣喜,反倒是處於極賭憤怒,甚至是處在恐懼之鄭
儘管他還不知道,究竟是那位兄弟替自己代勞的。可他知道,這次的事件發生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尤其是在知道刺客居然假冒的是控鶴左軍身份,身上的控鶴左軍的腰牌還是真的後,這位太子甚至直接癱軟在轎子之鄭
而回到別院之中,得知自己在朝中不多的鐵杆心腹,不是被貶職便是被罷官之後,太子甚至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這才知道,那個替自己代勞的人,刺殺那個賤種只是用來當做一個引子。而且目的不僅僅是要將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
更大的目的,是為了將自己在朝中苦心佈置的局面,徹底的給打破。將自己本就不多的心腹,全部都趕出朝廷,至少是趕出京城。眼下自己在京城,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在朝局之中,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原本就不多的話語權。
最危險的是,此事過後皇帝還對自己信不信任,都是兩碼回事了。這個人玩的好一手借刀殺人,無論那個賤種死沒死,他都成功的將所有人目光,指向了自己這裏。從皇帝搞的這一手來看,此人這番苦心策劃都可以得手了。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手中真的養着一批專門為自己清除對手,或是眼中釘的殺手。若是皇帝真的下死力氣去查,以南北鎮撫司那雙無處不在的眼睛。在那個幕後主使者賣力的禍水東移之下,自己手中那些殺手真的能夠躲過去嗎?
一旦被皇帝發現自己養的這些殺手,那麼自己的儲君之位?想到這裏,太子不由的一陣不寒而慄。他知道,若是這些人真的曝光,皇帝第一個就不會饒了自己。無論那個賤種遇刺,是不是自己做的。
良久,自返回後臉色一直陰晴不定的太子,才冷冷的對着幾個被他召來的心腹謀士道:「查,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查出這事究竟是誰做的。膽大包的,居然栽贓栽到孤的頭上。這個人,孤絕對不能輕饒。」
幾個被太子這番話時,猙獰臉色嚇的夠嗆的幾個心腹,聽完他的吩咐之後,相視苦笑良久才由一個膽子略微大一些,也是跟他最久的一個心腹上前道:「殿下,您在宮中這段日子裏面,我們幾個合計了一下當前的形勢。」
「我等都認為此時,您最該做的是忍耐。如今皇上借題發揮,對整個朝局進行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受損失的不單單是您一個。諸王,甚至包括那個幕後主使者,恐怕也都損失不輕。皇上這一手可以出乎所有饒預料,包括那個幕後主使者。」
「此事過後,他應該會蟄伏一段時間。至少短時間之內,恐怕再沒有辦法給您添什麼亂子了。而此次英王遇刺,發生在張遷被貶不足月余。雖然不是咱們下的手,但從事後皇上直接將您封閉在宮中的做法來看,皇上對您已經起了疑心。」
「而且就我們所知,在英王那位侍妾治喪期間,景王和端王都派人送了大筆的喪儀。蜀王雖未親自探望,可也派弱唁並同樣送了一大筆喪儀。我等聽聞,當初在永王府的那場家宴上,蜀王對英王可謂是惺惺相惜。」
「雖蜀王此舉的真實意圖,究竟真的不計當年往事,真的拿英王當兄弟看,還是有其他什麼想法,我等還未猜出來。但景王與端王的做法,卻是在向英王,歸根結底還是向着英王背後的皇上,示意此事與他們無關。否則以二王的為人,那裏會管英王的死活?」
「如今滿朝都知道,與英王矛盾最大的除令下您,便是景王與端王。其中英王與您的矛盾最大,張遷被貶一事至今餘波尚存。再加上其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