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着。過來人的她很清楚知道,自己一旦進去會遇到什麼結果。
所以,她一直在猶豫着。直到李海再三催促,才無奈的下了轎子。就在南宮韻剛走進殿門的時候,腰一緊卻被直接騰空抱了起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嘴已經嚴嚴實實的被堵住了。熟悉的氣息,還有那熟悉的技巧,讓原本拼命掙扎的南宮韻,身子最終漸漸地軟了下來。等到了一切都平靜下來,哪怕已經被身體出賣。可伏在黃瓊胸口的南宮韻,依舊固執不肯說話。
看着沉默不語的婦人,感受着懷中消瘦不少的身子。知道這段日子,南宮韻的日子肯定是相當不好過的黃瓊,輕輕撫摸着婦人的秀髮,輕聲嘆了一口氣道:「韻姐,不要生朕的氣了好嗎。朕也知道,前次做的不對。朕的做法,傷到了韻姐,也傷到了青竹。韻姐,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可千萬別不要不搭理朕。朕向韻姐保證,類似上次的事情今後再也不會發生。」
聽着黃瓊的話,南宮韻卻是嘆息一聲。良久才道:「陛下,青竹與語兒一樣,都是我的命根子。這一點陛下,也是心知肚明。可陛下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非要那麼做。陛下又至我於何地?我在陛下心中成什麼人了?當真是那種,為了討好陛下不擇手段的人嗎?我不是秀兒,也不是巧兒,陛下做的那些事情,哪怕就算心中再委屈、再不甘,可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可我不行,我接受不了陛下與青竹,還是當着我的面。若說陛下不認識青竹,倒也還說的過去。可陛下明知道,我與青竹的關係,甚至我拼命的攔着都沒有攔住,陛下又何嘗,真的將我放在心中?還有鄭氏,那是我的兄弟媳婦,陛下也?陛下又將我們全家置於何地。我今後又如何的面對,我娘家的兄弟和其他人。陛下可知道,那一日後,我一死的心都有了。」
聽着南宮韻的訴說,以及語氣之中的無限委屈。黃瓊卻是心中也萬分的後悔。後悔當日,為何自己沒有冷靜一些。只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的他,也只能將人抱在懷中,輕輕的哄着。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着,一直到這段日子裏面,因為那件事情備受折磨而疲憊不堪。再加上剛剛翻雲覆雨,實在已經是心力交瘁的南宮韻,依偎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也沒有鬆開。
直到外面傳來溫氏二女的奏報,說康王妃在溫德殿外請求面聖。聽到這個聲音,黃瓊不由得一愣。輕輕將懷中的婦人放好,起身穿好衣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人宣了進來。同樣小半年沒見的何青竹,也是明顯是清減不少。而行禮後被攙扶起來時,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聞到一絲有些熟悉的氣息,何青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來,臉色不由得微微紅了。
只是想起來的目的,何青竹連忙回過神。收斂了心思道:「陛下,我知道母親被陛下強行接進了宮中。可陛下,母親畢竟是羅君有夫,與陛下在保持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並不合適。此事一旦傳出去,不僅母親的聲譽有影響,便是對陛下的聖譽,也有很大的影響。陛下,總不想今後的史書上,寫上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卻是貪花好色,與臣子的眷屬私下勾勾搭搭。」
「我也知道,當年母親在何家受盡了委屈。這些年,若不是陛下與祖母一直在暗中護着,恐怕早就着了那個女人的道,搞不好都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可陛下,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母親該報答的都已經報答了。包括我的那個弟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陛下骨血。我只求,陛下今後能夠遠離母親,不要再與母親私下裏面再繼續有什麼聯繫了。」
對於何青竹的話,黃瓊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婦人貌似少言寡語,但實則卻是什麼都知道。而且,話說的很直接,並沒有遮遮掩掩。見到這個婦人開誠佈公,黃瓊也就沒有再繼續遮掩:「你說的沒錯,朕的確與韻姐的關係,在私下裏面已經保持了二十年了。語兒也是朕的骨血。朕更是可以明確的與你說,無論你情願與否,韻姐,這輩子朕都不會放手。」
「若不是看在韻姐,還有老太君的面上,你以為就你們何家的那團亂遭事,還能走到今兒,能保住一個空牌子爵位?若不是韻姐為了你,死活都不願意進宮,早在她有了朕的骨血那一日,朕早就讓逼着她進宮了。朕知道,你是聰明人,是明白這其中利害關係的。你更應該知道這些年,韻姐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