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椅子上,面對面的坐着,桌上放着花生米,還有一瓶白酒。
這下酒菜太硬了。
許向陽有點嫌棄,最近他都吃各種好吃的,哪裏會看得上花生米?
但是他沒說什麼,看曹亞軍心情不好的樣子,估計也不想出去整點好吃的。
兩個人一開始也沒有說話,一直到喝了半斤白酒,這才有了聲音。
「許秘書,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挑頭去修路?」曹亞軍大半天,就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許向陽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看到一丁點的後悔意思。
這就是說明,人家其實根本就沒有後悔。
他想了想,說道「曹秘書,人各有志,你有你的見解,其他人不理解也很正常。這都是在磨合,大家多研究幾次就行了。」
像許向陽的方案一次過了,最主要的還是無懈可擊。
只要方案做好了,各個方面都考慮到,那其他人也沒有反駁的理由啊。
今天的方案許向陽也是做了好幾天,查閱了不知道多少資料。
不僅是資料方面的問題,還有就是後現代的見解,這個也很重要。
閉門造車永遠上不了路,只有見識多了,才能有更好的見解。
曹亞軍抿了下嘴唇,他緩了一會,說道「這個小土坡已經存在好多年了,要是能搬走,再好不過了。三米寬的路根本不夠兩個車同時過,修路是簡單的事情,想修「好」路,真的是太難了。」
從古至今修路都是一件大事,這次要是沒有省里的支持,在這個節骨眼上想修路,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其他的地方都亂成粥了,他們還在這規劃項目,這不扯淡呢嗎?
許向陽也猜想過,省里這次提出支持這個項目,為的恐怕就是轉移視線。
讓省里的宣傳部也忙起來,無暇去找事情。
而陸清淑,就是省里宣傳部的。
這次她被派過來,就是為了監工。
相當於正義的化身?
當然了。這都是他們的自認為。
許向陽沒有給他什麼建議,只是陪着曹亞軍喝點酒。
這些事都是已經擺在明面上的,如果陸書紀想做好,那陸清淑也沒有辦法。
畢竟兩個人的關係擺在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陸書紀怎麼可能會被小輩擺弄。
修路固然重要,但不可能是威脅人的工具!
這個道理,想必他們這些當事人都清楚的。
那些看熱鬧的,都是外行人罷了。
真正決定權,依舊在陸書紀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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