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孫秀不是你的對手。」
邱飛淡笑說道:「趙王身邊除了幾位心腹幕僚,還有郗鑒和陸機,有他們在,趙王府從來不缺少熱鬧。」
「吳郡陸氏今年在朝堂上也開始展露鋒芒了,不過我很是好奇,陸機和陸雲早年趕赴洛陽來謀職,那麼陸氏所掌握的荊楚水師舊部以及傳聞中的那股勢力究竟又落在誰的手上呢?」
邱飛肅然回道:「自然不會是陸機和陸雲,吳郡陸氏的族長曾經是高平國相陸英,也就是陸曄之父,可惜在很多年前就病逝了,陸曄近幾年來一直遊走在青州和徐州一帶,聽說他如今是琅琊王府的幕賓,與陸機的清傲自負不同,他性格溫和,與北方的名士多有往來,不過他卻很少來洛陽。」
「陸曄沒有來洛陽,不過他的弟弟陸玩卻在洛陽,說起來我很是欣賞陸玩,去年在狩獵場上,他弓馬嫻熟,幾乎箭無虛發,當時我看過他手上的那張鐵脊弓,若非膂力過人,根本很難拉得動,但是陸玩此人不懂武功,真是可惜了。」
賈謐輕嘆一聲,說道:「郗遐武藝高超,不過此人難以馴服,至於崔意,更是不好接近的人。」
「他們正值青春年少,喜歡四處遊玩,自然不願輕易被人束縛,不過他們背後都有各自的家族,過幾年也就不一樣了。」
邱飛淡淡一笑,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離開。
賈謐望向窗外,眼神里不禁流露出一絲無奈,喃喃道:「都是為了家族而活,年少輕狂總是那麼短暫,時間會慢慢將它抹去,也漸漸沉澱出冷暖自知。」
夜風有些涼,賈謐走出了書房,朝夫人的寢房走去,他是該維繫一下夫妻感情了,畢竟王景風來自琅琊王氏,做到相敬如賓已經足夠了,這也是賈謐對於這段婚姻的態度,至於男女相悅之情,他完全忽視,因為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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