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事理。」
「三哥,你說今晚還會不會出現那個鬼影?」苗烈啃着雞腿,目光卻投向那片密林處。
「哪來的什麼鬼影,趕緊吃,待會我去巡視那邊,這邊就交給你了,裘管事剛才還說讓我們再辛苦兩日,馬上就會另外調來十幾名護衛,到時候咱們兄弟也可以休息兩天了。」
苗剛從嘴裏吐出一個雞骨頭,然後站起身,懷中抱刀,又說道:「四弟,咱們虎威武館雖然沒落了,但骨子裏的精神氣不能丟,論家境和勢力我們是不如那個人,可若是他執意與我們苗家人作對,那我手裏的刀可不聽什麼化干戈為玉帛的狗屁話了。」說完就大步走開。
「三哥今日無故發什麼牢騷呢,湘湘好不容易捨得往餅子上灑了點芝麻,我還沒吃一口,餅子就掉地上了。」
苗烈搖了搖頭,把油紙包里最後剩下的一點雞皮全都倒入口中,心裏頭想着準是三哥在傍晚吃大鍋飯的時候被寨子裏幾個喜歡挑事的毛頭小子戲弄了,看在雷寨主的面子上,他才沒有動手收拾那幾個人,不過心裏肯定窩着火。
「不搭理就完事了,跟他們較什麼勁兒,一群生瓜蛋子,自己討不着媳婦還憋着一肚子壞水,就他們長得那個磕磣樣子給我家湘湘提鞋都不配。」
苗烈一邊自言自語着,一邊拿衣袖擦拭了兩下五尺長刀,猛然間從對面草叢中躥出來一隻野兔,他拍腿大喜道:「明天的下酒菜有了。」
那隻野兔很是機警,迅速朝東邊逃竄,苗烈喜滋滋的抄起長刀就追了過去。
夜空中的那輪新月被輕雲薄霧籠罩着,氤氳中只見一個黑影迅疾掠過,殘劍寒光一閃,枝杈搖晃,寧靜的夜驟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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