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看門狗,就讓他隨便叫囂好了,不必跟他認真。」
霍漁也喝了一口茶,然後把茶葉梗吐了出來,滿臉不快的說道「二哥,他都欺負到咱們地盤上來了,那個蘭陵蕭氏在洛陽城內什麼也不是,我們又不是沒有——」
霍耕重重的拍了一下桌上,「老三,你給我閉嘴,讓你去打理杜康村幾家釀酒作坊的生意,你卻天天混在青樓里,只知道玩女人,不管香的臭的全拉到自己屋裏頭,連你的老婆也被氣得跑回娘家去了,你小子只知道敗家,待會就把賬本都交給老二。」
「大哥,我明天就會去杜康村把那婆娘接回來,對了,老四怎麼還不回來?」
「你不用管他,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老四模樣長得好,又會念書,跟士族子弟站在一起也不差的,他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給他說門親事了?」
紅鯉站於門外,略笑了笑,雙手捧着盛有細果甜食的攢盒,蓮步輕移,搖曳生姿地走進來。
霍樵和霍漁吃了些點心,又說了會話,就知趣的離開了。
燈下,紅鯉的肌膚晶瑩如玉,蛾眉微蹙,朱唇半咬,霍耕放下酒杯,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輕撫着她的後背,很自然的從嘴唇吻到脖頸,貼着她的耳畔問道「怎麼了,還在為白日裏在賭坊發生的事情而生氣?」
紅鯉自他懷裏仰起頭來,嬌嗔道「我才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哪裏奇怪,世家子弟更加放縱任性,嗜酒服散,鬥雞走狗,他們中賭徒也不少,那兩個小子今日來雲雀街閒逛,估計就是圖個新鮮而已。」
霍耕剛要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她就雙手抱住他的脖頸,搖搖頭說道「那個年紀小的離開雲雀街之後,就去了縣衙,可見他是有目的而來,並非是為了來我們這裏賭錢。」
霍耕目光一沉,「縣衙?難道他們是在查什麼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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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節 過去的雲,今日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