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鄉,兩人是手帕交,感情非常好,嵇盪還和武郁的內侄女在去年定了親,準備今年完婚,偏偏譙國接連發生新娘遇害的離奇案件,他們的婚期也因此推遲了。
薛爍從攢盒裏拈起一顆蜜餞,輕聲說道「這次出事的是劉家。」
王灌抿了一口茶,覺着味道清,顏色不大好,便放下杯子,問道「哪個劉家?」
薛爍吐出蜜餞核,也喝了口茶,說道「就是劉徽(劉伶之子)家,當街大哭的是他的兒子劉學,迎娶的是甘家女郎,甘氏姿態嫵媚,容貌美艷,當初想求娶她的人家可不少。」
武郁笑道「你的兒子一開始不也是很喜歡那位甘家女郎的?」
薛爍搖搖頭,又瞥了雨輕一眼,輕輕笑道「長得是好,可惜是庶出,也就劉家不在乎她的庶女身份。」
武郁恐怕王灌多心,因為雨輕就坐在旁邊,趕忙賠笑道「什么正出庶出的,只要人品好模樣好就行了。」
王灌根本不在意薛爍說的話,即便是河東裴氏的庶出,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夠攀得上的,計較她說的話,反而顯得可笑。
雨輕在旁安靜的練習插花,薛爍看雨輕挑選得花太過素淨,還往高聳窄口花器中插置一支向下生長的花枝,便笑道「低調淡雅是可以,但還是選向上伸展的花枝為好,看着蒸蒸日上,人不都是想往高處走一走。」
這話嘲諷意味更濃,在薛爍看來,雨輕以養女的身份住進裴家,就像是攀上了高枝,從此改變了命運,若是還寄養在左府,現在的她根本沒資格坐在這裏同她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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