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陸玩疲憊的闔上雙目,佇立良久,才開口道「雨輕,我們走吧。讀字閣 www.duzige.com」說着緩步走下樓去。
花姑擔心苗烈的傷勢,早已跑進來,攙扶起他,他笑着說自己沒事,花姑見他滿身是傷,心疼的偷偷落淚。
當雨輕一行人下樓時,段正純就走在霍讀的身後,笑道「真看不出來你這書生不僅嘴上功夫厲害,身手也很了得,你是跟誰學的武功?」
霍讀對這個主動搭訕的陌生人毫無好感,疾步跟上陸玩和雨輕的腳步,很快離開菊下樓。
段正純並不着急走,心想文澈馬上就會趕過來的,只是看着這個幫派小子每日待在雨輕身邊,他便有幾分嫉妒。
王禱和謝裒兩個人的牛車都被砸了,牛也被殺了,陸玩的牛車卻完好無損,原來是陸玩讓車夫將牛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裏,他和雨輕是步行走到菊下樓的,他已經知道赤蠍他們一行人潛入睢陽,今日來菊下樓吃飯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幸好沒吃這家做的揚州包子,不然我們就要被做成人肉包子了。」
謝裒瞥見散落在地的羊酪,便笑道「茂弘兄,別說把這些羊酪送與我們了,就連你自己都吃不成了,難怪士瑤兄剛才說不要呢。」
忽然有個身穿戎裝的婦人急沖沖騎馬挎槍絕塵而來,後面還跟着一隊持矛護衛。為首的護衛提着一杆鐵矛,矛頭上掛着一顆新鮮頭顱。
「嬸嬸,你可算是來了,剛才有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把我們困在菊下樓。」
王灌翻身下馬,把長槍丟給鸚哥,疾步走過來,關心地問道「有沒有傷到哪裏?讓你待在袁府,你偏要去府牢查看,罪犯跑都跑了,那也就不冤枉了,你呀害我擔心了一路,深怕你出事。」說着又轉面無來由的嗔怪了王禱兩句,出門也不記得多帶一些護衛,只一個厲生管什麼用。
王禱苦笑了笑,他知道王灌武藝超群,有膽有識,準是她剛才一槍挑了那賊人。
雨輕朝那邊伸手指了指「嬸嬸,那個人頭是——」
「半路上突然冒出來好多毒蛇,還咬傷了人,那賊人手段實在陰險,自然不能再留他性命。」
高山對陸玩道「那人就是袖青蛇了。」
王灌環視一周,看這裏一片狼藉,秀眉微微蹙起,說道「我已經派人通知睢陽縣令了,這街上的事就交給他來徹查吧。」
城外,一個中年男子臨水垂釣,梁辯好幾次想要張口說話,卻都咽了回去。
「先前可是你自己說要幫着陸玩調查席汝楨案的,現在這又是怎麼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每次一遇到困難就不想幹了,就算你比不上任遠,你好歹學學梁遇,把你的聰明都用到正經事上。」
梁實把釣魚竿擱在旁邊,拿起酒葫蘆,喝了兩口酒,深鎖的劍眉漸漸舒展開來,因為他看到兒子安然無恙,瞬間鬆了口氣。
梁辯卻一臉不快,折下一根很細的銀杏枝條,無聊的摘着上面的葉子,「父親,我到底是招惹了誰,竟然有人想要下毒害我?」
梁實擺擺手「你自己想去,別在我跟前轉悠了,找袁緄、殷棐他們玩去吧。」
谷嘁 梁辯生氣道「父親,到底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梁實輕嘆一聲「我怎麼有你這麼個笨兒子,哪家的女郎會看上你,即便找個寒門之女,也怕委屈了人家。」
梁辯端詳着僅剩兩片葉子毫無美感的細枝條,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有那麼差勁嗎?要是我真被毒害了,就沒人給你送終了。」
「只能說那個賊人比你還笨,行了,你就不能安靜一會,老半天也不見有魚兒上鈎,都被你嚇跑了。」
梁辯剛想伸手拿起那個酒葫蘆,就被梁實奪了回去,問道「那個席汝楨真的逃獄了?」
梁辯點頭道「嗯,陸兄和雨輕想要為他翻案,就更困難了。」
「這也不一定,真正的兇手應該是着急了,說不定還會因此暴露自己,在你的茶水裏下毒,也不是致命的,頂多昏迷幾天而已,估計是他嫌你插手此事了。」
梁辯哼了一聲,「既然這樣,我更要和陸兄一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