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岳臨島笑道:「人家兩個婚房買的早,那會兒還是期房。當時都還跑驢車呢。」
一語道破天機。
三人面面相覷,知曉這又是一個關於眼光和發現的故事。
有的時候人人都在抱怨。
卻不願去努力創造和發現時機。
最後抱怨的人只剩下抱怨,而前進的人留下他們想要的。
把陳婷往回家送。
岳臨島和李霖一樣,抱怨陳婷家容易迷路。
哪怕是來時沒有,再回去都會轉向。
最後臨走陳婷又給他們指路。
快十二點鐘,蘇清越才和岳臨島往回返。
後者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
蘇清越想了想,回去還有一堆工作,便拒絕了。
夜晚的平京,四環路上再無堵車。
他很快到了家。
一進門,就看到廣哥在客廳自斟自飲。
啤酒是德國黑啤。
他笑起來,問:「什麼好事?還喝上德啤了。」
「哎……什麼好事?」廣哥嘆了口氣,抽了一口煙,搖搖頭又道:「我怎麼感覺我最近越來越不順啊,兄弟。」他說,邀請蘇清越坐下,又道:「今天下午,那邊又和我談了,但還是不行……」
聽他說,蘇清越覺得很正常。
幾百萬上千萬砸進來,總不能太過草率。
笑道:「你着什麼急?」他說:「我的錢都在裏面呢,也沒說什麼,你怕什麼。」蘇清越說:「做事要有點耐心,不要動不動就不行了。不能太被對方打擾。」他笑着安慰廣哥,又有點教育意味:「心急吃不上熱豆腐。」
「兄弟,我和你不一樣。」廣哥搖頭,感慨:「你已經有阿眸了,而我和小玄……如果我遲遲不去,我看現在的情況,也未見得能堅持多久。」他說:「最近我們又失去聯繫了,我很想見她。」
他如此說。
蘇清越忽然想起頤和園見到的女人。
那是宋小玄嗎?
他再一次問自己,卻還是不能肯定。
不知怎麼回答廣哥,最後只是說道:「廣哥,越是這時候,你才越該戒躁。」他說:「你要想想,外面還有一個鍾譚凱。」
「他怎麼了?」廣哥搖搖頭:「他最多就是叫人打我一頓唄。」
蘇清越聳聳肩,不知該怎麼勸他。
看他又喝酒。
桌子上已經五六瓶了,黑啤的勁大。
聽他又說找小玄。
蘇清越說:「你該睡了。」往起扶他。
一開始廣哥還拒絕。
可最終還是接受了。
把他扶到床上,聽他臨睡前還說:「我主要是得告訴小玄,我能養她。」
蘇清越只是淡淡笑笑。
心裏明白這世界有多少痴男怨女,都是因為愛情才這麼努力的。
也許這也算一種目標吧。
希望他不會影響到公司運營。
蘇青越如此想,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