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衙役膽怯道,「沈大人去了仵作房。」
聶山怔了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沈大人去仵作房做什麼?」
驚變連連,哪怕聶山也是手足無措。
那衙役臉色蒼白,日光都無法暖了臉上的寒意,「沈大人去找花嬌談話了。」
聶山「嗯」了聲,想要去仵作房看個究竟,可隨即止住腳步,寒聲道,「哪個花嬌?」他有種荒唐的感覺。
他自然知道仵作房有個花嬌。
可是……
那衙役顫聲道,「就是師師館的那個死去的花嬌。」
聶山怒意上涌,就要給那衙役一個耳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可隨即忍住了動手的打算,因為他看到那衙役眼中的畏懼。
衙役不是畏懼他聶山。
「你是說,花嬌活過來了?」聶山見衙役連連點頭,忍住不適,「沈大人聽到你說的話,立即去找花嬌?」
那衙役沒挨抽,可說話卻清楚了很多,「花嬌突然活了,從停屍台坐了起來。仵作老吳被嚇暈過去,他的徒弟孫大膽逃出來告訴兄弟們真相後,然後也昏了過去。兄弟們自然不信,不敢叨擾聶大人。」
這些衙役或許能力不足,可終究有腦子,鬧鬼的事情不經確定,如果冒然的稟告上司,那等待的就是革職處理。
咽了下口水,那衙役見聶山冷然不語,快聲道:「然後有幾個人進去查看,可都留在了仵作房。」
聶山神色凝重。
那衙役乾澀道:「最後出來的王墓生,他就是方才進入牢房傳信的,聽沈大人說,王墓生也昏過去了?他可是兄弟們中最大膽的人。」
他一口氣說了這多,看着臉色難看的聶山,「沈大人的膽子好像是天作的,他聽到這些,居然很平靜的說去看看花嬌。」
聶山冷聲道,「前頭帶路!」
他知道一個人既然叫做墓生,那膽子自然不是小的,可王墓生都不堪驚嚇,仵作房究竟是怎麼個恐怖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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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8節 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