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虛空，卻只觸碰到青衣道人的虛影。
「界外生命，你不是囂張嗎？那你躲什麼，有能耐跟本皇正面一戰！」金瞳獅子仰天嘶吼。
嗤拉！
說話間。
龐大的身軀又朝着顧修雲砸了過去。
「你怕是忘了，貧道乃命運修行者，有窺探過去未來的能力，」顧修雲腳步輕踩，再次避開，「既如此，我為什麼要跟你正面廝殺？」
蓬！
又一處虛空崩塌湮滅。
「預知未來，我看你能預知多少次！」
金瞳帝君狂嘯嘶吼。
蓬！蓬！蓬！
又有幾處虛空崩塌潰散。
無論是金瞳帝君還是惜命道人，都有着跨越時間、空間的能力，兩人完全不需要穿行虛空，身形一晃，便直接出現在另一處，就像是瞬移一樣。
因此，偌大的古界虛空不斷崩碎。
兩處、三處、四處……
「帝君之威，太可怕了！」
虛空中的神魔看的心驚膽戰，生怕惜命道人飛到自己身旁，來一記『借刀殺人』！
「金瞳這瘋子，看來是真的毫無顧忌！」
九狫帝君臉色發青，「這裏可是太淵古界，界外生命不在乎，我們卻不能不在乎，再這麼廝殺下去，恐怕周圍的虛空都要崩塌潰散，至少十個道年都恢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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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情況，如果他們一直這麼打下去，我們就出手阻止。」
紫雷帝君沉聲道。
神魔帝君，何等威勢。
一次碰撞就是億萬里虛空，百次、千次，那是多麼廣闊的空間，甚至次數多了，還會形成連鎖反應。
到時候，半個古界都會變成廢墟。
……
「這瘋子，真的是肆無忌憚。」
雲團邊緣，黑熊帝君目光森然，「就算是覬覦造化秘術，也不是這麼幹的。」
「不錯，一個神魔帝君攔不住惜命道人，兩個、三個乃至四五個一起上，還攔不住嗎？」拂塵女子冷聲道，「金瞳這廝，平日裏太張狂了，根本沒有人願意幫他，他也不肯去開口求援，寧可毀滅大片虛空，逼其他帝君出手。」
「幸好惜命道人選的都是空曠無人的區域，否則不知得有多少人死在金瞳手裏。」
說話間，一絲絲冰冷的氣息瀰漫在雲團上方。
顯然，黑熊跟拂塵女子也很憤怒，但礙於身份，才沒有出手干預。
「熊師祖，金瞳帝君不是神魔嗎？」一位太上宗的年輕弟子好奇問道，「寒螣神君跟冰波海主人的神通那般強橫，神魔帝君的神通不是應該更厲害，他為什麼不用神通對付界外生命？」
「是啊，神魔帝君可不只是肉身強橫，神通也很厲害才對，如果是用神通，哪還需要摧毀這麼多地方？」
其他弟子也感到疑惑。
「誰告訴你們，神魔帝君的神通就比半步神君更厲害？」黑熊搖頭道，「你們這些小輩，對神魔了解的太少了，根本不知道何為神通！」
何為神通？
神通，不就是神魔血脈中蘊含的天賦嗎？
眾弟子都面露茫然，只有極少數的二代弟子搖頭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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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6章 黑芒出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