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奉養父親。」
「但是,從今天開始,兒子的資產與家裏的資產再不相干,我不再拿家裏的一分錢,以後我的錢,也與家裏沒有任何關係,這樣,父親同意否?」
這番話,可以理解為林昭在謀求經濟獨立。
這個時代沒有合同,這種口頭上的約書是不作數的,但是這個時代最講究宗老族老,只要林思正在場,願意做公證,那麼這份約定就可以生效。
更不要說,上面還有一個林元達在。
張氏聽到了這番話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她拉着林清源的袖子,輕哼道:「老爺,三郎都這樣說了,你就應下他就是,剛好大伯也在,就給做個見證,防止日後有人耍賴,再回家裏來爭奪家產。」
而林清源則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微微搖頭,
「三郎,這樣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未免太過虧待了你,家裏的田產……」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張氏已經拉住了自己丈夫,叫嚷道:「好,這件事我們夫妻應了,現在就找人起一份約書,讓大伯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