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了。
布萊恩·拉塞爾開始掀開他的傷口給韋夏上歷史課:「當年斯科蒂·皮彭的背都快斷了不還是打完了總決賽,你要以歷史為鏡啊菜鳥。」
韋夏只要一句話就能把責任推到傑克遜的身上。
他只要一句話就能讓隊友知道他是冤枉的。
可是就是不能說出那句話。
更衣室有助教,有工作人員,傑克遜對更衣室的控制欲眾所周知,他可不希望他背後說人壞話,而這些壞話會在新聞發佈會結束後就傳進傑克遜的耳朵里。
況且,他沒有背後說人壞話的習慣。
「歷史的確是一面鏡子,斯科蒂自從打完1998年的總決賽就一落千丈了,所以那些看起來光鮮亮麗的歷史其實就是想告訴我們,要懂得放手,而不是像你們現在這樣鼓勵我上場自殘。」從此韋夏在隊友心裏就成了個矛盾的人。
他連打破嘴角的疼都怕,卻能在場上忍受無數次摔倒。
他破個嘴角都能罷賽不打,卻在未來一次次地背負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完成比賽。
甚至,「Wish怕疼」會成為「詹姆斯背打不動巴里亞」之前NBA最冷的笑話之一。
韋夏換好衣服,等科比和傑克遜返回更衣室。
大約過了15分鐘,他們回來了。
結束這一戰,湖人有三天的假期。
三天後,他們將在主場再戰掘金。
傑克遜略微總結了對太陽的失利:「如果我們每天晚上都讓對手的兩分命中率和三分命中率的總和達到95%,我們不可能贏球。如果我們下次繼續讓肖恩·馬里昂拿下30分10籃板,我們絕對無法戰勝太陽。」
說到馬里昂的時候,傑克遜似乎多看了韋夏一眼。
「回去好好的反思吧,我們距離成功還有一段很遙遠的距離。」傑克遜說着,獨自走出更衣室。
布萊恩·肖跟上了他。
科比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韋夏,神色平淡地說:「準備好了就走吧。」
韋夏起身,跟上他。
「要是讓科比知道他因為怕疼拒絕上場的話,會不會半道把他從車上扔下去?」斯瑪什·帕克開玩笑道。
韋弗皺着眉說:「斯瑪什,那不是事實,Wish並不怕疼,也沒有拒絕上場!」
「這可是他親口承認的。」
「那是因為...」韋弗正想說出真相,卻看見所有人都注視了過來。
這裏有球員,有工作人員,有助教,人多嘴雜,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偷偷找傑克遜匯報什麼?韋弗知道韋夏在擔心什麼。
韋弗正打算把事情說出來,沒想到拜納姆卻以遠遠超過他的音量叫道:「那是因為菲爾不想讓他繼續打!」
「那他為什麼那麼說?」
「誰知道?」拜納姆叫道,「你們知道他有多喜歡開玩笑的!」
更衣室里發生的事情多少可以解釋身體發育成熟的安德魯·拜納姆為何在內線深度極其羸弱的湖人新秀賽季只出戰46場比賽,每場5分鐘,場均砍下1.4分和1.6籃板。
他不通事故,有什麼說什麼,雖然從出生日期來算,現在已經確確實實地成年了,心理年齡卻遠遠沒有成年。
※※※
「你在想什麼?」
科比的車上,韋夏望着窗口沉思。
「你那麼聰明,應該猜得到。」韋夏不看科比。
「那我猜一猜...」
「我猜你在想,菲爾是不是有毛病?我打得那麼好,他卻不在關鍵時刻用我?」
「你可能還在想,我他媽比斯普雷威爾那把快要散架的老骨頭差哪了?他憑什麼是首發?」
「你肯定有想過,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讓我去對肖恩·馬里昂和鮑里斯·迪奧,史蒂夫·納什這隻弱雞才是我的菜!」
韋夏總算看了科比一眼,有些幽怨地說:「勞爾梅里恩還教讀心術嗎?為什麼我沒學過?」
「哼,我是自學成才!」科比在紅燈前一個急停,頗有他在比賽里晃人的風範。
韋夏崇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