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膚色偏暗,在經常多待段日子該能養回來。
姜留真不覺得姜凌這樣難看,不過京城的人既然選她爹當第一美男子,想必這裏人的主流審美是她爹那掛的,所以姜凌這般的可能不吃香。
姜凌抿抿唇,心裏滿是憂傷。
他不想好看,他想變強。見過姜二爺後,他相信姜二爺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了,因為他想不出來男人再美會是什麼模樣。這個父親跟他的爹爹完全不一樣,爹爹是騎大馬拿長槍的大將軍,是男子漢。這個父親比娘親還漂亮,男人漂亮有什麼用呢?他能上馬殺敵保衛家園嗎?
落日的餘暉將姜凌的小臉染成古銅色,臉上的愁任再美的景致也化不開。待到天上的彩霞轉做淡墨色時,姜凌認真講,「我要變強。」
「嗯。」他很努力他想報仇,姜留都知道,「哥-很-強。」
姜凌轉臉,「不強。」
姜留很堅定地說,「比-我-強。」
姜凌笑了。
姜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笑,很陽光很純粹,比她爹笑起來一點也不差。
「回到姜家後父親不在時,哥會保護你的。」姜凌握拳,去姜家第一件事——揍姜三郎!
「嗯。」姜留美美地笑了。父親和哥哥、姐姐都護着她,她會走了,身邊還有忠心的奶娘和丫鬟,未來的日子定會很美好。
「阿嚏!」身後裹着斗篷的書秋煞風景地打了個噴嚏。
風涼了,姜凌站起身,「鴉叔。」
鴉隱躥過來,利索地將姜留抱起回寺院寮房。趙青菱見姑娘和少爺回來了,連忙招呼着擺飯。
飯桌上只有她和姜凌,姜留疑惑,「爹-呢?」
「二爺今晚與修善、修緣兩位大師一同用齋飯,讓少爺和姑娘不必等他。」
修善約七旬上下,是藏雲寺的主持,很有佛相;修緣據說是跟澄空一塊出家的,約五旬上下,是個精明的和尚。爹跟他們一塊吃飯要商量什麼?
姜凌用完飯回房,問姜財,「裘叔在何處?」
「裘叔陪着二爺去見兩位大師,想把澄空大師的藥田裏的藥材弄走。」
姜凌又問,「是裘叔的主意,還是二爺的?」
姜財笑得狡猾,「是裘叔,他想開藥材鋪子。」姜二爺模樣是好但腦袋可不好使,讓裘叔一煽乎就兩眼金光地跟着去了。
後院寮房內,姜二爺正睜着眼睛說瞎話,「澄空走的時候,把崖下的房屋藥田留給在下了!」
桌對面的修緣怒睜雙目,「你休得胡說,那是藏雲寺的!」
姜二爺反問,「大師有憑證嗎?」
「那本就在藏雲寺旁,就該是藏雲寺的!」
姜二爺笑了,「連青山還在爺的柳家莊旁呢,照大師這麼說連青山該是在下的,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在下的!」
「施主這是要不講理了?」修緣氣得呼哧。
姜二爺雙手一攤,「不是在下不講理,是大師的道理講不通啊。」
這個無賴!修緣轉頭尋師兄支援,卻見修善師兄正閉目念經!
姜二爺身後老實憨厚的裘叔站出來當和事佬,「大師,二爺,您二位都消消火,這事好商量……」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