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元冬瞧瞧可傷及肺腑了。」
婆子出去後,姜老夫人瞪了兒子一眼,姜二爺嘿嘿道,「孩子們在一塊,磕磕碰碰也是難免的,元冬能喊疼,就說明傷得不重。再說他也實在欠教訓,再不好好管教就真長歪了。」
姜老夫人嘆了口氣,「都是他祖母慣的,好好一個孩子應養成現在這樣。」
姜二爺可不這麼覺得,「性子都是天生的,若他性子好,再嬌慣也長不歪。若他根里就歪,再嬌生慣養就真的廢了。」
姜老夫人翹起嘴角,「是這個理兒。」她這個小兒子就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還不是別誰都有本事、孝順!
廖青漠剛起來,在妻子的伺候下用了早膳,便見
兒子被抬了回來,一問才知兒子與姜留比試功夫時竟輸了,眉頭立刻擰成了疙瘩。姜平藍將兒子安頓好,才回到房中與丈夫道,「是元冬鬧着要和留兒比試棍棒,他背上雖有些紅腫,但沒傷着筋骨,歇一歇便好了。」
看着丈夫陰着臉一聲不吭,與昨晚他吃醉酒後在床上摟着自己溫存時判若兩人,姜平藍心口堵得厲害,轉身走了出去。這裏是她的家,她才不要因為與丈夫鬥氣,浪費了難得回娘家的機會。
任府外院習武場上,江凌哄着「哭哭啼啼」的姜留走了後,姜三郎才咽了口口水,小聲問姜四郎,「方才表哥飛出去多遠?」
「得有一丈吧?」姜四郎心有餘悸道。
「一丈。」三歲的五郎姜小樹拍着巴掌,「六姐姐好厲害,把表哥打飛了。」
六郎小悅兒也跟着拍巴掌,「姐,嗨!」
姜二郎拍了拍三弟的肩膀,「以後不要閒着沒事就招惹六妹妹,把她惹急了,下一個飛出去的就是你。」
姜三郎嚇得一哆嗦,抬頭問道,「二哥,你說白夫人還收徒弟麼?我也想跟着她學。」
「我也學!」六姐剛才實在太帥了,姜四郎眼饞得很。
「我要跟着凌哥學槍。」江凌的小跟班姜小樹堅決不做牆頭草。
姜六郎看看哥哥們,慢悠悠道,「鞋。」
姜二郎好脾氣地道,「六弟,不是鞋,是『學』。」
「鞋。」姜六郎認真看着二哥。
「鞋?」姜四郎一低頭,才發現六弟的虎頭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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