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都是我閒着沒事時撿的。兩箱送回京給三叔賞玩,一箱留給你解悶兒。」
他們的三叔姜槐,最喜奇石。姜留托起一塊石頭欣賞着,「三叔收到石頭,肯定高興壞了。二哥,這些石頭好漂亮,你看這塊,像不像剛破殼的小鳥?」
「稍加打磨,就更像了。」姜二郎笑道,「我去更衣拜見二叔,再回來找你們。」
「好,我爹爹在前衙書房裏,二哥快去快回。」姜留送了姜二郎出院門,又跑回箱子邊,一邊把玩石頭一邊轉頭對江凌道,「哥,你跟二哥一個玩木雕,一個撿石頭。」
在軍營里,每次從戰場上下來,就會格外想家。總要找個事情做,才能打發閒暇時光。江凌與妹妹一起蹲在箱子邊,翻出了一塊拳頭大笑的火紅色晶瑩剔透的戈壁石,笑道,「我不只會雕木頭,還會雕石頭,可想要一個玉鐲?」
「不想。」雕刻石頭比雕刻木頭更費勁兒更易受傷,哥哥帶兵打仗已經夠累了,閒下來就該歇着,沒必要再跟一塊石頭較勁兒。
江凌豈能不懂她的心思,他手握火紅色的石頭,笑道,「肅州城中應有玉器行,咱們這兩日去轉轉,看你有能入你的眼的。」
姜留立刻應了,美滋滋道,「好。如果有好看的多買一些,帶回康安去送人,特別漂亮的留着給姐姐當嫁妝。」
江凌笑了,「最漂亮的給我留着。」
「留着當聘禮麼?」姜留打趣道。
「嗯。」江凌輕聲應了,送給你,當聘禮。
姜二郎也回來了,在肅州的姜家人便聚齊了。姜二爺高興壞了,晚上拉着侄兒和義子吃酒,美其名曰要練一練他們的酒量。
結果,兩人都被姜二爺練倒了。姜二爺又喝了一口酒,十分地不滿意,「他倆這酒量,還得練,差太遠了。」
「爹爹,酒大傷身。」一口酒沒撈着的姜留吩咐人,把二哥和哥哥送回房歇着。
被人扶到廂房後,「醉酒」的兩人便醒了。姜二郎腳步虛浮地走到桌邊坐下,喝着醒酒茶問道,「凌弟打算何時向我二叔提親?」
兩年不見,二哥長高了也壯實了,但他溫和的眸子一點沒變,姜留笑嘻嘻抱拳行禮,「小妹拜見姜將軍。」
姜二郎,是唯一被冠上「將軍」頭銜的姜家人。他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小腦袋,「六妹妹長高了,也更漂亮了。」
說罷,姜二郎抬眸看向跟在妹妹身後的江凌,溫和問道,「凌弟何時回來的?」
「前日。我聽軍師說,二哥又立了戰功,今晚咱們可好好生慶賀一番。」江凌含笑道。
他的戰功與江凌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姜二郎抬手捶了捶江凌的肩膀,爽朗笑道,「我帶來了馬奶酒,今晚咱倆與二叔不醉不歸。」
姜留立刻道,「我也要喝。」
姜二郎笑了,「這得問過二叔才行,走,咱們回屋,看二哥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看到二哥身後的侍衛抱着個一尺見方的木箱子,姜留的眼睛都亮了。
回到姜留的小院堂屋,姜留打開箱子一看,發現裏邊竟是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石頭,或者說是未經打磨雕琢的玉石。
她拿起一塊好奇地查看着,「二哥,這是什麼玉?」
姜二郎笑道,「這叫戈壁石,都是我閒着沒事時撿的。兩箱送回京給三叔賞玩,一箱留給你解悶兒。」
他們的三叔姜槐,最喜奇石。姜留托起一塊石頭欣賞着,「三叔收到石頭,肯定高興壞了。二哥,這些石頭好漂亮,你看這塊,像不像剛破殼的小鳥?」
「稍加打磨,就更像了。」姜二郎笑道,「我去更衣拜見二叔,再回來找你們。」
「好,我爹爹在前衙書房裏,二哥快去快回。」姜留送了姜二郎出院門,又跑回箱子邊,一邊把玩石頭一邊轉頭對江凌道,「哥,你跟二哥一個玩木雕,一個撿石頭。」
在軍營里,每次從戰場上下來,就會格外想家。總要找個事情做,才能打發閒暇時光。江凌與妹妹一起蹲在箱子邊,翻出了一塊拳頭大笑的火紅色晶瑩剔透的戈壁石,笑道,「我不只會雕木頭,還會雕石頭,可想要一個玉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