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與李承基在醫館守了足足一天,才等到江雲旗從李炎夫婦二人躺着的靜室里走出來。
「沒事了,他們的五臟六腑已復位,一身氣脈也都已恢復。接下來他們只需歸家靜養就可,我會讓我的兩個弟子,輪流到你們家探看的。還有,頂級的傷丹也可以用了,如果沒有,我們這邊可以提供。」
李軒父子二人自是千恩萬謝,而等到他們將李炎夫婦送上馬車,又各自登上了一頭地行龍。李承基就擠眉弄眼的問:「軒兒你與江校尉怎麼樣了?有沒有戲?」
李軒看了這位誠意伯一眼,心想自家這老頭真是為老不尊,他裝作聽不懂:「我與江校尉很好啊,什麼有戲?」
「跟為父還不肯說實話麼?你連人家的門都登過了,還跟為父裝。」
誠意伯手捋着鬍鬚,一聲冷哼:「說來與你扯上關係的,已經有好幾個了吧?天師雙璧,還有一個樂芊芊,都與你蠻親近的。沒想到你這小子,即便不去青樓了,也能如此風流,四處沾花惹草。說來這幾個女孩,你究竟喜歡哪個?」
李軒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心忖道我一個都不想,現在小命都快不保了,哪還有心思去想女人!
誠意伯則似笑非笑,自顧自的說着:「估計你娘會喜歡薛雲柔,你嫂子會喜歡江含韻。為父麼,這三個女孩當兒媳婦都行,他們都是好姑娘。不過軒兒你如想在未來一振夫綱,不蹈為父與你兄長的覆轍,那麼江含韻與樂芊芊更合適。」
李軒不由好奇了:「芊芊她也就罷了,娶了江含韻,我李軒還能有什麼夫綱?」
他以後要敢反抗,怕不是得被江含韻給打死。人家薛雲柔,那可比校尉大人溫柔多了。
誠意伯則『嘿』的一聲笑:「薛雲柔那孩子外柔內剛,腹黑着呢。你別看她現在對你小意溫柔,可等到日後進門,那孩子有上千種辦法讓你乖乖聽話。還有你娘,我料那孩子一定能將你娘忽悠的心花怒放。可以她的手段,日後保不准得將你娘氣到內傷,還能不顯山露水。昭君她算什麼,那孩子才是你娘的克星。」
李軒愣了愣,然後就對誠意伯刮目相看了,這位也是個人精吶,看人的眼光很準。
「至於江含韻,她性情看似與昭君相近,可其實與你嫂子不同。」
誠意伯注意到李軒那崇拜的目光,不禁得意的手捋鬍鬚:「你嫂子性子也是直來直去的,可她心思玲瓏,聰明絕頂,許多事看得清清楚楚,卻不屑理會,手段則過於剛強了點。而江含韻,她是真的單純,估計平時還有點迷糊。我兒你則一肚子壞水,腹黑成性。老夫料定你雖然一開始會在江含韻手裏吃虧,可日後一定能將江含韻降得服服帖帖。當然——」
他語聲一頓:「羅卜白菜各有所愛,江含韻人單純是單純了,可她估計一輩子都學不了薛雲柔那樣的溫柔體貼。你究竟喜歡哪個,還是得看你自己。」
李軒斜睨着他:「聽老頭你的意思,是更喜歡跟江家結親?」
「我可沒這麼說。」誠意伯哈哈大笑,然後嘆息着用手錘着自己的腰:「不過我們這一家人啊,估計以後免不了傷病什麼的。有個名醫國手做親家,是會感覺安心一些。」
李軒一聲嗤笑,然後就決定結束這個話題。他直接將公主賜下的那枚『玄寒冰玉』遞了過去:「爹你可認得高明的術師?能否將這東西,儘快製作成法器?最好是三五天處理好。」
這事他可以拜託樂芊芊與薛雲柔,估計還不用花多少錢,可李軒認為自家能處理妥當,那就不需要欠人情。
「三五天一件高階法器?兒子你怕不是在做夢?這『玄寒冰玉』的品質倒是不錯,可煉製一件高階法器,怎麼都得三五個月!」
誠意伯斜眼睨着李軒,隨後心神微動:「倒也不是沒辦法,無非是多花點錢。罷了,此事就交給為父,不過三五天不可能,我儘量在十天之內完成。對了,你打算做成什麼?製成一枚玉佩如何?你身上的『寒蛟珏』,也該還給你兄長了,人家初戀情人給他的東西,你拿着不好。」
他想這次小兒子為炎兒之事甘冒奇險,又立下了天大的功勳,阻止了一場可能牽連江浙數百萬人的兵災,自己為他花點錢也是應當的。
關鍵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