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山谷剛志的肩膀,試圖將人拍醒。
只可惜他之前似乎用力過猛,山谷剛志暈得非常徹底,幾巴掌根本拍不響。
信繁揚手,正要使勁打臉,他的餘光突然注意到旁邊的景色不太對:「伏特加,你這根本不是回東京的路。」
伏特加懵逼,正想解釋,卻聽琴酒已經替他說了:「不回東京,去找我的車。」
「不必,我讓西拉幫你開回去。」信繁指着山谷剛志道,「這個人還沒解決。」
琴酒用鼻腔重重地出氣:「睡得這麼死,一點用都沒有!」
不知道山谷剛志是不是在睡夢中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琴酒的話音剛落,山谷剛志就悠悠轉醒。他迷茫地看了看車裏的人,眼神逐漸清醒。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做好了一問三不知的打算。
「沒必要替朗姆隱瞞。」
山谷剛志聞聲看去,一個年輕的男人慵懶地靠在座椅上,神情平靜淡然。
「你是誰?」
又是一個組織成員嗎?
組織這些年新加入的成員似乎都很了不起的樣子。之前那個琴酒是這樣,現在這個傢伙也是如此。倒讓山谷剛志有些懷疑,一直接觸他的小年輕怎麼看跟他們也不是一類人,怎麼就有了代號呢?
「你確定你想知道嗎?」信繁眼中含笑,語帶冷意,「知道得太多說不定會很容易丟掉性命。」
看出他表情代表的含義,信繁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也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格蘭菲迪的任務完成率,放在新人當中可是非常恐怖的。」
不過……
格蘭菲迪的資料上寫着,他擅長用無害的外表欺騙對手,然後再趁其不備解決掉問題的製造者。可根據今天的情況來看,格蘭菲迪似乎只是單純的單蠢罷了,只做到了欺騙對手,卻沒能解決對手。
噫,他現在想這些幹什麼?反正那個代號為格蘭菲迪的年輕人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他身上的謎團也已經隨之葬送在冰冷的泉水中了。
死亡啊,就是如此冷漠殘忍。
信繁收回遺落在穗林泉的思緒,將格蘭菲迪的身影遠遠拋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