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有……」降谷零微微嘆氣,「MI6司陶特不幸犧牲。」
這句話讓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又變得有些沉鬱。
「先這樣吧。」黑田兵衛抬眼,看向信繁,「我聽說入侵者已經抓住了?」
「是,但是……」
「人在哪裏?」
「警察醫院。」
黑田兵衛起身:「你們現在都處於可能暴露的情況,留在警察廳待命,儘量跟那邊切斷聯繫。這麼做既是為了你們自己,也是為了公安好不容易取得的成果。」
信繁連忙提醒道:「我跟降谷零情況不同,泄露的臥底名單上沒有我的名字,目前我還很安全。」
黑田
兵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也說了是目前。情況未明,我不能拿你們任何人的性命冒險。全部留下待命,這也是命令的一部分!」
說罷,黑田兵衛沒有再給信繁和降谷零任何爭取的機會,他徑直離開會議室,並關上了大門。
信繁不用檢查都知道,他們被鎖在了這裏。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而旁邊某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竟然還在偷笑。
「你笑什麼?」信繁回頭質問。
降谷零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向下看去,嘴裏感慨萬分地重複着:「鴻門宴啊鴻門宴,這就是鴻門宴。」
「劉邦明知項羽設下鴻門宴是為了殺他,依然只攜帶百餘騎兵赴會。這倒是和我們的境遇極為相似。」信繁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只可惜我們連百餘騎兵都沒有。」
降谷零笑:「那是因為劉邦知道項羽容易聽信旁人,何況最終他還是提前離席,安然脫身了。」
「我們要怎麼脫身?」
「先不說這個。」審視完他們目前的現狀,降谷零倒是問,「你今天早上給黑田兵衛發過郵件?」
「沒有。」信繁一臉淡定,「但他絕對不會檢查我的郵件。何況就算要檢查,我也可以偽造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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