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淺野信繁就如何行動這個問題出現了很大的分歧。哪怕共同臥底組織,許多事情上他們也無法達成一致,互相認同。
直到這個時候,降谷零才終於醒悟過來。
原來他真的不是景光啊。
也是,像景光那樣好的人,這個世上恐怕已經沒有了吧。
他倒也不是說淺野信繁不好,只是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暫,遠遠沒有跟hiro在一起時的那種不用言說的氣氛。
……
是夜。
警察廳國家公安委員會。
「你的行動已經被我們洞悉了!趕快放棄抵抗,束手就擒!」
後有追兵,庫拉索以極快的速度向前奔跑,趁亂坐上車,驅車離開了警察廳。
降谷零咬咬牙,緊跟着庫拉索跳下大樓。
庫拉索竊取了公安掌握的全球臥底名單,絕對不能放他離開!
來不及刷停車卡了,降谷零開着車撞開欄杆,踩足油門,試圖追上庫拉索。
庫拉索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面緊追不捨的萬事得,不但不心虛,反而猛打方向盤,利用旁邊的火車阻攔後方的追緝。
兩人的車技不分高下,在夜晚繁忙的公路上你追我趕。頗有種動作片裏飆車的暢快和驚險。
但最終,似乎還是降谷零更勝一籌,逼得庫拉索當着他的面棄車跳海。
然而也是在這一瞬間,降谷零看清了庫拉索的臉龐。他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腳下的剎車遲疑了零點二秒,差點害得自己也衝下橋。
松田陣平!
怎麼會是松田陣平?!
……
降谷零本以為從今往後,這條孤單的路上只有他一個人了。
但命運之神終究還是眷顧他的。
庫拉索竟然就是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居然還活着。
降谷零救下了庫拉索,並和淺野信繁聯手讓松田陣平找回了過去的記憶。但是這一次,降谷零並未將庫拉索的真實身份告訴淺野信繁。
那是他們五個人的過去,他自私地不想與任何人分享。
淺野信繁跟隨降谷零去醫院探望剛從昏迷中甦醒的松田陣平。
作為淺野信繁而不是諸伏景光,信繁貼心地留在病房外,沒有進去。
降谷零與松田聊了很久,一門之隔的病房時不時便會傳出兩人會心的笑聲。
信繁聽着,嘴角也揚起真誠的微笑。
其實只要他們都活着,活得很好,是否相認便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在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的眼中,諸伏景光都是一個四年前就已經殉職的老朋友。
已經退場的故人,還是不要重新出現,打破這難得的平靜了吧。
「zero。」開懷大笑了一番後,病床上的松田陣平忽然問,「之前那位淺野先生來了嗎?」
降谷零微訝,不明白松田為什麼突然提起淺野信繁,不過他還是如實說:「來了,在門口,你要見他嗎?」
「嗯。」松田陣平點頭,「我有點事想單獨跟他說。」
他專門強調了單獨。
降谷零很奇怪,但他並沒有想太多,而是出去將淺野信繁叫了進來。
信繁比他表現得還要驚訝:「找我?可我又不認識……」
降谷零自覺地關上門,他是正人君子,絕不做偷聽牆角的事情。
松田陣平笑了起來,調侃道:「這麼多年不見,你竟敢裝作不認識我!」
淺野信繁微愣,心跳忽然緊張得加速。
松田陣平的話太奇怪了,讓他害怕。
「就算在組織,我們的交集似乎也不多吧?何況你的真實身份是降谷先生的朋友,我……」
信繁正要解釋,卻聽松田陣平道:「我知道你是諸伏景光。」
「!!!」
不是,這件事就很不科學,松田陣平為什麼知道他的身份?!
松田陣平很討厭拐彎抹角,所以不等信繁想出更好的搪塞辦法,他就已經主動坦白了:「我在組織接受了關於思維和記憶的實驗,不過也正是因
番外3 :囚牢(be向,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