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沒有受傷,明天就能上班。」降谷零接過風見的手機,平靜地說。
信繁愣了愣,隨即淡定地駕駛着瑪莎拉蒂上了高速公路。
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是可以從聲音中聽出來的,所以信繁知道降谷零沒騙他。
還好計劃順利,爆炸發生前降谷零就已經離開了救護車。而他開的那一槍既是給爆炸找藉口,也是為了打消琴酒確認駕駛員死亡的念頭。
「你那邊呢,情況怎麼樣?」降谷零問。
信繁淡定地回答說:「一切順利,至少表面上基爾已經安全了。琴酒應該還有些懷疑,不過等我們的後續計劃實施,這點懷疑自然會煙消雲散。」
「那你呢?」降谷零又問。
「我?」信繁挑眉,輕扯嘴角,譏誚道,「我當然比你好些,至少沒有不要命地去硬抗爆炸。」
降谷零啞然。
其實今天的爆炸說危險也危險,說不危險還真的沒多大點事。計劃是他和淺野信繁共同制定的,中間還象徵性地徵詢了一下赤井秀一的意見,按理說淺野信繁比他更清楚二號車司機的安全性。
不過,若是他和淺野信繁異位而處,降谷零覺得他大概也會非常擔心淺野信繁的安危。
降谷零在心中嘆了口氣,默默轉移話題:「你剛離開基地嗎?」
「對,今天朗姆來了。」信繁問,「你知不知道他來日本了?」
「朗姆來日本了?」降谷零驚訝,「我昨天才跟他通過視頻,按理說他應該會告訴我才對。」
信繁輕蔑地笑:「看來我們這位二把手心裏藏着一個大計劃啊,試探基爾應該只是第一步。不過今天基爾的表現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怎麼,她表現得很好嗎?」
「是啊,面對朗姆那種陰險狡詐的老油條,說話必須模稜兩可。無論是太明確的表忠心,還是過於囂張,在朗姆那裏的評分都不會高。」
降谷零想起四年前那件事,感慨道:「不愧是那個女人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