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後,樊家為她選擇的位置是京都某個區文明辦主任,正處級待遇,這在人才雲集、勢力分明的京都已是樊家竭力全力弄到的最好的位置;宋家則希望她到冀南省省城團委任個閒職,一來靠近京都,二來鄰近晉西省,與宋仁槿之間有個照應。兩個選項她都沒採納,而是來到清亭縣任副書記。表面理由是在雙江有更好的發展空間,副書記加正處級實職,比文明辦主任、團委不知好到哪兒去。其實她看得很清楚,擊敗於鐵涯和邱海波後,方晟在黃海也呆不下去了,下一步去哪兒?不外乎清亭、江業和大宇三個地方,無論哪裏都將有進一步接觸的機會!
聽着他悠長平穩的呼吸聲,樊紅雨心潮澎湃,腦中思緒萬千,迷迷糊糊到天亮才睡着。上午醒來後,樊紅雨又纏着他要了一次,這下徹底把他擊垮,癱倒在床上有氣無力說:
「創紀錄了……真怕了你……」
樊紅雨緊緊抱着他,在他耳邊說:「早就說過我會染上毒癮,我會飛蛾撲火……你信不信?」
「信,下午你開車,把我送回江業好不好?」
她卟哧一笑:「瞧你這付熊樣,怎麼應付白翎和魚小婷?人家可都是秘密戰線的高手。」
「別亂說,我睡了。」
方晟有個原則,就是從來不在任何女人面前承認或談論與其他女人的關係,除了愛妮婭以自己私隱交換。他覺得既是出於對她們的尊重,也避免秘密泄露,無論怎樣,別人懷疑與自己親口承認有根本性區別。
見他如此,樊紅雨反而更加放心。倘若方晟此時大談特談與其他女人的私情,說明他跟其他女人一起時也談論自己,那樣的話她就得考慮預防性措施了。
中午樊紅雨訂了客房簡餐,象溫柔的妻子似的坐在床邊一口口餵他吃,方晟也享受着難得的帝王待遇,吃完後繼續睡覺。
晚上樊紅雨趁天黑無人注意,果真開車把方晟送回江業——傍晚在她的誘惑下又弄了一次……
下車時方晟虛弱得在風中搖搖欲倒,樊紅雨坐在車裏看着他踉蹌進了宿舍,伏在方向盤上笑了一陣才開車回清亭,第二天讓秘書把他的車送到江業。
此後他倆之間多了個新鮮的名詞:兩天五次郎。
方晟足足休養了一周才恢復元氣,正好白翎從京都回來了,完美交作業不必細說。樊紅雨那邊卻遇到麻煩事,周一下午感到下身火辣辣疼得厲害,晚上一瞧大驚失色,只見那兒又紅又腫鼓起一大塊,每次小便都有滴瀝不止的感覺,痛得鑽心。她婚後一直保持女兒身,婦科方面知之不多,這種事問誰都不合適,又懷疑與方晟歡愛有關,做賊心虛不敢到當地醫院。胡亂吃了些消炎藥根本不抵用,周三疼了一整天,實在撐不下去了,隨便找個理由單獨開車去省城。
找了家婦科醫院掛專家門診,看病的是個年過五十的女醫生,仔細檢查一番微笑道:「沒什麼大問題,吃點消炎藥休養一陣子就好了,以後要節制房事,不能過於頻繁,明白嗎?」
樊紅雨象被人捉姦似的羞愧萬分,訥訥問:「那……那這回到底怎麼回事?」
「嗯,房事過頻,瞧那兒皮都破了,能不疼嗎?以後注意,年輕人來日方長啊。」女醫生語重心長說。
樊紅雨窘得恨不得地上有縫鑽進去,幸虧沒在當地醫院看,否則傳出去還了得?簡直爆出大醜聞啊。
回清亭後過了幾天悄悄打電話給方晟,說以後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方晟心有餘悸說兩次行不行?兩人均哈哈大笑。
這期間宋仁槿假模假樣到清亭「看望」樊紅雨,明明是做秀,聲勢必須營造得很大,吳郁明聽到消息後專程趕過去設宴款待。宋吳兩家在政壇交集不多,也鮮有衝突,兩家都希望這一代子弟在和平共處的基礎相互提攜,清亭領導班子自然全體出席,一頓酒喝得熱鬧非凡。
宴後宋仁槿醉熏熏被樊紅雨扶進宿舍,關好門她隨即鬆手,冷冷道:
「別裝佯了,今晚你睡客房,明天早點回去,這種戲我真是演夠了!」
宋仁槿雖不是真醉,畢竟有幾分酒意,軟弱無力坐到沙發上傷感地說:「你怕演戲,難道我是天生的戲子?有些戲必須要演,還得演得很象。終有一天大家都不想演的時候就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