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食堂吃了東西,回想去年兄弟仨的歡聚,白翎親自到訪等場面,恍若做夢般的不真實。
回宿舍後又給藍依發了一通信息,照例沒有回音。正悵惘間,陡地有個陌生的外省號碼,一接,居然是久未聯繫的琴醫生!
不由得開心笑道:「琴博士!琴博士醫者仁心,找到需要治療的博士麼?」
琴醫生笑道:「就是找你算賬的!那個主動跑上門接受治療的女孩子哪去了?手機關機,短訊不回,本來約好春節進行第三期治療的。」
「不……不知道啊,朋友相托,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雖這麼說,白鈺基本確定就是夏艷陽,暗想倒是古怪有趣的病症,想必讓於煜享受得很。
「最好幫我打聽她的下落!」琴醫生道,「春節沒空也罷了後面再約,千萬不能黃鶴一去不復還,那我就完蛋了,去年把她的病例作為我的博士論文,可別半途而廢!」
說笑歸說笑,白鈺掂得出博士論文的份量——若不高質量地完成肯定不可能畢業,立即撥通於煜手機。
出乎意料,於煜語氣很沮喪地說的確一直關機,自從她發了分手短訊之後,大概率聯繫不上了!
這麼說無疑主動承認身患疑難雜症者就是夏艷陽,白鈺不覺大驚,連聲問為好端端什麼分手?與調到市里有關?不可能呀!
於煜道據她說於家找上門了,可我問過,於家不承認此事,瞧瞧,弄了一大圈竟找不着罪魁禍首!
白鈺定定神,尋思片刻道大家族在這方面是講究風度的,有問題只會找自家孩子而儘量不找外人。當年於家反對你爸媽的婚姻,寧可費盡周折把你媽弄到香港培訓,也沒跟爸爸說半句廢話;白家也是,我媽懷孕時外婆遇到爸爸既沒發火,也沒指責什麼……會不會是知道內情的夏艷陽的追求者乾的,你仔細想想。
於煜苦笑,道她跟你同事,有追求者的話你肯定第一時間知道,對不對?好啦不糾結了,她不願見我但節後總要上班的,到時麻煩你過去說說並了解更詳細的內幕,拜託了,哥哥!
這種事怎麼深談啊,還涉及夏艷陽難以啟齒的隱疾!但一聲「哥哥」又叫得白鈺心軟,無奈地說好好好,我拚着被趕出教育局的風險也要闖一回。
再回電話給琴醫生,簡要說明可能牽涉男女感情問題,等節後再說。
琴醫生長長嘆了口氣,道:「這一來整個春節我沒事幹了,怎麼辦呢,感覺空蕩蕩的。」
「呃,那就……旅旅遊?碧海有不少風景區。」
琴醫生嗔怪道:「你是真沒聽明白還是裝糊塗,空蕩蕩就需要東西來填充,讓它充實!」
白鈺聽得心頭一盪,盤算今天才大年初三,後幾天本來有行程可以壓縮一下,畢竟大半年來寂寞太久了,壓抑的火山只在瀧岍山莊發泄了三天,還需要更多爆發!
「那麼,到樺南碰個頭如何?我不敢跑得太遠。」白鈺問道。
「明天上午見,我倒看看隔這麼久,你的功力有沒有見漲……」
琴醫生脆笑道。
大年初四。
中午兩人先後來到市中心一家五星酒店豪華包間,進門後無須多言烈火乾柴滾着一團!
熊熊烈火霎時把琴醫生融化了,意識模糊軟至無骨任其施為。與上次播種大戰尚有些放不開不同,輕車熟路,彼此深知對方底細和細節,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怎麼配合,真正是如魚得水,魚水之歡!
深深爆炸之後,她還沒餘韻中回過神來,他又捲土重來且火力更猛,轉眼間吞噬了她的靈魂,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唉,藍依該有多柔弱把小伙子憋成這樣,趕緊把那個妹妹一塊兒收了吧,這樣下來會憋成內傷。」
兩輪激情過後她雙腿都並不攏,喘息了近十分鐘才回過神來,憐惜地**他濃密的頭髮嘆道。
「她請假大半年了……」
白鈺鬱悶地講述了去年藍依突然消失的始末,又問,「有人說她脈象太薄不能生育,有科學依據?」
「那是中醫的說法,西醫從不承認穴道、脈象、內息等等,」琴醫生道,「理論上健康活潑的*和卵子相結合就能懷孕,哪有那些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