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馮衛軍的弟弟馮衛國已經退二線了,好像哪個申正協副主.席;馮子奇有個妹妹在國外做生意;馮衛國的兒子馮子華……是駐外使節,好像中亞哪個國家,具體職務級別倒忘了。」
「都挺遠,這樣看來沒準是馮子奇自己的事。」
「不管什麼事我都不會答應,不然沒完沒了,真把我惹急了搶就搶,看小晉到底喜歡跟誰一起生活!」徐璃冷若冰霜道。
「那倒是,或許第一次提的要求很簡單,打個電話就能辦成;沒幾天再提要求需要親自出面,越往後越沒譜,」方晟道,「乾脆從源頭就擺出不容協商的態度,讓他斷了念頭。」
「所以我就在考慮如何繞過馮子奇看到小晉。」
「不費吹灰之力。」
徐璃一愣:「什麼?」
「學校外面見不着,就到學校裏面見唄。」
「我也想過,但那個學校的譜兒……你認識校領導?」
「譜再大不歸教育部管?」
「教育部也沒朋友……你有?」
方晟在手機通訊錄里翻找——為解決俞曉宇的事,他曾聯繫過喬蓮的閨蜜,即老公是教育部常務的那位,很輕鬆地擺平,之後特意到京都請客喝咖啡唱歌,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撥通對方電話三言兩語把情況介紹了一下,那位閨蜜爽氣地說不就是讓媽媽溜進學校看望兒子嗎,小事一樁,回頭髮個那家學校的教務主任手機號給你,把時間地點聯繫好就行。
方晟連聲感謝,說有機會一起喝茶。
本以為就結束了,不料對方還有話說,笑眯眯道最近把我那位好閨蜜陪得不錯啊,在軒城都樂不思蜀了,哈哈哈哈。
方晟腦子裏冒出個大問號,連轉兩個彎才明白對方在暗示喬蓮與自己有一腿,當即暴汗,正準備鄭重聲明她已格格格笑着掛掉電話。
「是誰呢,笑得這麼盪!」徐璃不滿地說。
「唉,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小晉的事算搞定了,不過又有新的麻煩。」
「什麼麻煩?」
方晟簡潔地說了喬蓮近來的異常,肯定連京都都很少回了,讓那邊閨蜜們紛紛懷疑與自己有染。
「我猜喬蓮故意在閨蜜們面前半隱半露拿我當幌子,反正我惡名在外,誰也不會深究對吧?」方晟苦惱地說,「要是被光輝聽到了可怎麼辦?他最痛恨這個的,偏偏目前還蒙在鼓裏又不能主動澄清,不然有出賣朋友之嫌……」
徐璃瞅着他好半天,驀地笑得連連揉肚子,道:「太……太有趣了,咱,咱們的花心大少爺向來只有給別人戴綠帽子的份兒,這回……這回被當作擋箭牌卻無計可施,太好玩了!」
方晟怒道:「明明被你灌醉硬戴到我頭上的……」
徐璃卻伏到他身上,媚眼如絲道:「不來個霸王硬上弓你怎知我的好?遇到名器是你的榮幸。」
「也是你的『性』福……」
被她撩得熱了起來,暫時忘掉喬蓮外遇帶來的麻煩,方晟翻身而起反將徐璃壓到身下……
金戈鐵馬,地動山搖。
鳴金收兵後回味名器的妙處,方晟興趣所致吟道:
「丹青怎寫酥軟處,賦彩難染艷紅時;狂潮掩來花心動,爛漫嬌蕊實堪憐;一腔綿滑沁春意,百重褶皺拂秋風;蝴蝶展翅雙飛翼,虬龍昂首探幽徑……」
徐璃啐道:「酸死了,要我說一個字就能表達你曲曲折折的意思——爽!」
「京都大學高材生,斯文點好不好。」
「越簡潔直白的語言越能體現人的情緒,」徐璃懶洋洋說,「哎,你在小婷面前也吟詩做對嗎?小婷是不是跟我一樣只覺得爽?那個見鬼的獨身主義者真的對她無動於衷,兩人干坐着度過了新婚之夜?」
方晟沒好氣道:「上次你倆不是聊了一晚嗎,幹嘛不問?」
「換我的話幹了再說,又不影響他繼續宣稱獨身主義者,」徐璃興致勃勃說,「再說哪個閒得無聊鑑定他是不是真的奉行獨身主義?」
「都象你一樣,地球人都沒有真正的信仰了。」
「有信仰的人活該被你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