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兩個問題仍是謎。
白鈺嘴角含着冷笑,手指如鐵鉗般勒住尤德山肩頭,霎時尤德山慘叫道:
「白鄉長輕點,輕點,骨頭要碎了!」
白鈺瞪着他,黑暗中目光格外銳利可怕,一字一頓道:
「回去告訴他們,惡人自有惡報!」
尤德山被他鋼鐵似的手指捏得身體越來越矮,快蹲到地面時白鈺陡地鬆手,尤德山連相機都顧不上撿如喪家之犬溜走了。
看着他消失在夜幕時,白鈺有意無意朝鄉府大樓四樓瞟了一眼,緩緩回到宿舍。
齊曉曉倚在門框皺眉道:「你事先知道?」
「不,臨時判斷。所以第一,你去毛嶺村本身就是陰謀;第二,今晚包主任也下了村,不是巧合;第三,你注意到鄉府大樓停電了,也是事先策劃好的。」
「要是我在毛嶺村沒回來怎麼辦?」
「同樣遁窗而逃讓她撲個空,不過效果會差很多,」白鈺頓了頓道,「真誠地說一句,謝謝你。」
齊曉曉擺擺手:「少來這一套,虛偽!我就想問人家在外面敲門,你怎判斷得出有問題的?這一招我得學學,防止以後冷不丁弄個裸男過來,還真沒法說得清。」
白鈺警覺地掃了掃四周,手指按在門板縫隙處,道:
「摸摸看。」
齊曉曉手指滑過,幡然醒悟道:「啊,針孔攝像頭!」
「噓,進屋再說……」
白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