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妥善解決存款理賠問題,原則上各信用社要把矛盾控制在本鄉鎮,不准動輒到縣裏鬧事,這方面金融局、**局、各鄉鎮都要配合。闞樹同志還有什麼要補充?沒有就散會!」
離開***樓途中,俞嘉嘉、、杜局長、蘇行長等人跟在白鈺身後都表情微妙,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
確實今天白鈺的表現很反常,說的話沒一句事先通過氣,不僅讓蘇行長感覺很被動,連俞嘉嘉等都非常意外。
還是媯海玥心直口快,道:「白***今天這兩套方案都……都不怎麼地,好像故意拿到會上受批評的呀?」
白鈺反問道:「除此之外,各位還有什麼辦法?」
蘇行長悶着頭說:「還真沒有……聯社內部也在積思廣議但大的方針無非增資擴股和發行債券,跟白***說得差不多,只是在可行性方面……唉!」
「所以大家要不停地想,想到什麼不必顧忌都擺出來,當所有可行性都被否決之後,我們就要回過頭來選擇相對來說風險最低、負面影響最小的方案。」
白鈺閒閒地說。
「哦——」
俞嘉嘉、蘇行長似有所悟,媯海玥、杜局長等則還是沒聽懂。
到大院草坪附近時蘇行長打了個招呼回信用聯社繼續督陣抓兩件大事:一是摸清家底;二是督促各工作小組展開與儲戶的談判。
媯海玥、俞嘉嘉等年輕人都表示回去吃點東西蒙頭睡覺,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白鈺腦里還琢磨着剛才常委會上的發言——跟方晟一樣,他養成每次會議後都回頭分析總結的習慣,相當於圍棋比賽的「復盤」。一路想着直至回到宿舍,客廳里沒人,主臥室敞開着也沒人。
「奇怪,臨近中午人跑到哪去了?」
再往裏走,發現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噢,藍依有中午前洗頭髮的習慣,長發就是打理費勁,每次都得個把小時。
藍朵通常都選擇在早上,等他上班後慢慢洗,防止他不小心誤入衛生間。這方面她還是比較注意的。
悄悄推門進去,磨砂玻璃後映出玲瓏凹凸的***,從動作看是在梳洗長發。白鈺看得眼熱,猛地拉開玻璃移門,從背後一把摟住赤.裸**的***!
「啊——」
她發出一聲尖叫,「色.狼放手,我是藍朵!」
糟糕,要剁手!
白鈺忙不迭鬆開,面紅耳赤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咦……」
這時她盈盈轉身,滿臉笑容看着他,白鈺叫道:
「你是藍依!你騙我……嚇我一跳!」
他上前用力摟住她,狠狠吻了幾下,咬牙道,「差點沒把我嚇趴下,中午非得好好懲罰你一頓!」
「怎麼看出來的?」藍依笑道。
「要真是藍朵,剛才那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轉身,那樣的話豈不主動暴露正面?而且……」
白鈺點了點她兩胸之間潔白無瑕,「你說過她胸口位置有顆痣。」
她笑得更嬌媚:「沒準被你吃掉呢?」
霎時他**,用力將她橫抱在懷裏直奔主臥室,恍然不管她大叫「還沒洗完呢……」
炮火萬鈞,流彈齊飛,廝殺激烈,殘花滿地。
激情過後藍依蜷在被窩裏不願動彈,恨恨說好不容易洗了一半前功盡棄,今天是洗不動了,明天還得重洗一遍。
白鈺說誰叫你沒事找事假扮藍朵,把我嚇掉七分魂,這是對你的處罰。
藍依懶懶說經常有人說雙胞胎姊妹可以將錯就錯呀,反正都一樣的。
白鈺覺得有必要說清楚這件事,遂正色道藍依是藍依,我最心愛的老婆;藍朵是你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我尊重她並祝願她早日找到男朋友。
藍依俏目瞟他只是笑,突然說我真是藍朵,胸口的痣早用激光除掉了。
白鈺很鎮定,悠悠笑道這會兒你可騙不了我,身體的細節是會說話的,老夫老妻要是連這點都分不清,說明不是真愛……對了,藍朵去哪兒了?
藍依說不清楚,上午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出門,手機關機,按說不是出去執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