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晟在公開場合很注意與周小容保持距離,絕少跟她個別談話,今天卻直截了當把他們打發走,出了什麼事?
周小容也很驚訝,怔怔看着兩人上車離去,還站在原處發呆。
方晟沖她招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四處沒人的地方,停下腳步後方晟沉聲道:「剛才來的市委書記叫許玉賢。」
「嗯,很溫和很慈祥,今天來工地視察對公司的幫助很大。」
「想請你一件事,以我個人名義,」方晟盯着她說,「回碧海請你爸出面找肖挺——雙江省委書記,幫許玉賢說情免於處分。」
「他出了啥事?經濟問題,作風問題?」
「這次水災引起的麻煩,我們江業全城被淹,當然費約作為直接責任人肯定要受到處分,是否牽連到許玉賢全在肖挺一念之間。」
周小容嘲諷道:「我說呢,世上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象你不可能沒事跑到工地上找我一樣。」
方晟道:「不要這麼尖刻,人總有走背運的時候,很多時候幫別人就是幫自己。」
「這個許書記對你很重要?」她凝視着他。
方晟點頭承認。
「好吧,我同意勸爸爸出面,不過有個條件……」她慢慢地說,「我要你抱我一下,就現在。」
周圍數百米之內沒有一個人,工人們都在更遠處施工,沒人注意到兩人在幹什麼。
倒吸一口涼氣,方晟倒退半步,良久拒絕道:「不可以的,我……」
「那就算了,讓許玉賢自生自滅!」
方晟艱難地說:「小容,我覺得你……應該有新的生活……」
周小容賭氣地轉過臉,冷淡地說:「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再見!」
「小容……」
方晟張開雙臂,瞬間周小容臉上陰轉艷陽高照,小鳥般撲到他懷裏,緊緊摟住他腰際,貪婪地聞着久違的體味,喃喃道:
「方晟,想死我了……」
溫香軟玉在懷,方晟何嘗不心動,她是青澀歲月的見證,是刻骨銘心的初戀,在他心靈深處永遠有她一席之地。此時嗅着熟悉的體香,不由間想起當年激情四溢的場面,身體不爭氣地有了微妙反應。
情侶間似乎有某種默契,瞬時她感受到他的反應,從他懷裏仰起俏臉輕輕道:
「方晟,我的門對你隨時敞開。」
這句話顯然一語雙關,方晟一陣耳紅心熱,連忙輕推開她,訥訥道:「我……該走了……那邊有消息及時聯繫。」
「好啊。」周小容心情大好,笑吟吟道。
從踏入江業不受歡迎到今天將近兩年時間,終於邁出最關鍵的一步。周小容相信努力終有回報,方晟終將回歸她的懷抱!
回江業途中接到許玉賢電話——其實他早就想聯繫方晟,又怕打斷與周小容的談話,這幾天根本無心工作,滿腦子全是如何保住位置。
「怎麼樣,她答應嗎?」
「答應試一試……」
「太好了!這個……她有什麼條件,需不需要我這邊……有困難儘管說,沒事的!」
困難當然有,可絕對不能說。方晟臉一陣陣發燒:「沒,沒什麼。」
回到江業,白翎聽說他居然單獨會見周小容,表現出極大惕意,嚴肅地要求下次見周小容必須帶自己一起,防止出事。
「你的意志力非常薄弱,經不起資產階級糖衣炮彈腐蝕,今後不准與周小容獨處,明白嗎?」
「明白明白。」方晟對白翎的判斷心悅誠服。
當晚與白翎歡愛時,方晟滿腦子都是昔日與周小容的旖旎風光,尤其是她達到巔峰時欲仙欲死的媚態,想到這裏方晟不由更加激動,情不自禁加快節奏,把白翎折騰得嬌喘吁吁。
激情過後,白翎單臂托腮瞪着他問:「剛才想到周小容了?」
「胡說八道。」
「就是有,平時你根本沒這麼激動,為何白天遇到周小容,晚上作戰水平上了一個台階?我看大有問題!」
「真的沒有。」方晟做賊心虛,不敢多說。
「你最近問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