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相同的遭遇!
這一點,樊紅雨萬萬不能容忍!
都是方晟的兒子,憑什麼厚此薄彼?
樊紅雨決定動用自己的權力幫白鈺加一道護身符,同時也展示白鈺背後的實力,與何超、徐尚立隱隱形成分庭抗禮之勢。
護身符加到哪兒呢?
按說最簡單的辦法是把他倆調到別的省份,然則都不現實:
何超是身戴「方晟秘書」光環的***常委,朱正陽派他去通榆即暗示後面起碼還有半步一步;再說調整***常委是大事,須經任厚明同意後還有好幾關,幾乎不可能實施;
徐尚立去年才空降通榆,不管京都方面對他下一步有何規劃,肯定不可能一年多時間就調整工作,那樣意味着對他工作的否定。
既然搬不動,那就調進去!
以樊紅雨的能量,提拔或調動位副***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是出於對職業操守的敬畏以及組織紀律約束,不會隨便動用。
從哪個位子切入呢?
這本是這幾天樊紅雨苦苦琢磨的問題,不料今天機會主動送上門來:王益峰要求拿掉劉先智!
不就騰出一個副***空位嗎?
王益峰沒說要讓誰繼任,拿掉劉先智和任命誰繼任是兩個要求,哪怕作為***書記都不可以太過分。
所以決定權在就鍾組部,也就在樊紅雨手裏。
作為主管領導,不看電腦不看檔案,樊紅雨腦子裏便能排列出長長的候選人名單,但這位副***要兼任****,就是說需要有**系統主持工作經歷,立即篩選掉百分之八十。
剩下的,還得是親黃海系最好方晟系,而且願意幫白鈺一把——倘若也力挺於煜,等於枉費一片苦心。
這樣再篩選,腦子裏全是空白:沒人符合條件!
怎麼可能呢?
樊紅雨又陷入沉思。
一個周六的下午,樊紅雨參加活動回來遇到滿臉黑線的臻臻,心知今年以來兒子受媯海玥連累日子很不好過,世態炎涼從來都是牆倒眾人推,能有多少雪中送炭?
那邊皆以為臻臻跟媯海玥談戀愛是貪圖其家族勢力,真的錯了,明明貪圖她的美色才對!
宋家,樊家,樊紅雨,隨便拎一個出來足以碾壓媯海家族。
受點委屈也好,看透人情冷暖世間滄桑,人就是在不斷打擊下成熟的。
「臻臻怎麼有空回來的?」樊紅雨故意問,「不是越到年底越忙嗎?」
「被舅舅騙回來的!」
「騙你幹嘛?」樊紅雨愕然道,因為方晟失蹤之事兄妹倆也交惡,幾年來沒說過一句話。
「相親!」
臻臻氣呼呼轉頭就跑,卻被樊紅雨叫住,又好氣又好笑道:「相親是好事啊,哪家閨女,說出來讓我參謀參謀?」
「還是林家那個,說八百回了!」臻臻簡直氣急敗壞。
「那個就算了,媽媽都看不上眼……最近鍾組部招了個研究生還可以,要不要見見面?」
「不!」
臻臻走了兩步又退回來,道,「對了,舅舅托我問句話,問……失蹤的事有沒有進展?」
樊紅雨驚訝道:「五年了,他怎麼突然問起這事兒?」
「他說不久前專案組有個姓賈的跑到遼北找白翎,兩人從傍晚談到晚上還喝了酒,他第二天上午才回京都,」臻臻道,「遼北有很多舅舅的老部下,悄悄透露的。舅舅懷疑案子查到一定程度才會找白翎,所以問問你……」
樊紅雨思忖了兩三分鐘,道:「告訴他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私下打聽,白翎和白家是亂象之源,少管閒事!」
「可是……」
臻臻站在原處吞吞吐吐說,「如果有下落的話……畢竟……」
唉,從小就缺乏父愛關懷的可憐的孩子!
看着兒子的模樣樊紅雨心又軟了,上前摟着他走過大院竹林石徑,來到前院假山前,道:
「臻臻,調查爸爸的下落只是專案組目標之一,最要緊的還是劉許兩位首長死因,這是建國以來最重大最嚴峻的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