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花花卻建議客人們到二樓欣賞她收藏的少數民族手工臘染。
簡剛、陳校長欣然舉步,白鈺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也只得跟在後面。
收藏室約七八十平米,地面鋪的竹地板,牆壁、天花也都以竹子為主題,靠窗的東南角還有張有欠違和的竹床。
各工手工臘染或掛於四壁,或陳列在櫥櫃裏,細細看去每幅都精美而獨具匠心,古樸而率真可愛,凝聚和反映了少數民族獨特的審美習慣、歷史淵源以及文化沉澱。
看得入神,不知不覺間十多分鐘過去了,白鈺猛一抬頭才發現人已走得一乾二淨,收藏室就剩自己!
這時酒意上涌,體內燥熱難耐,似燃起熊熊烈火,身子因醉酒綿軟無力,不該在這個場合硬的部位卻一柱擎天,堅硬無比!
莫非真是虎血的效果?!
白鈺暗叫不妙,心想千萬別在人家地盤上出洋相,遂想趕緊下樓回宿舍。
不料人影一晃,鳳花花突然風情萬種地倚在門邊。
五月的苠原寒意未消,室內溫度不過十五六度,鳳花花卻換了裝,上身一抹又短又透的紅*,下身是短得不堪入目的短褲,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要換在平時,也算「閱芳多矣」的白鈺頂多瞟兩眼,暗罵一句「神經病」。然而這會兒不知為何,原本熊熊烈火仿佛被澆了幾噸汽油,瞬間騰起暴焰!
第一個念頭是:撲上去,狠狠教訓這個邪惡的女人!
但他隨即以牙齒咬住舌頭,定定心神艱難地說:「別……過來!鳳總讓我,讓我單獨歇會兒……」
鳳花花也不說話,施施然邁進屋裏,單手一挑,紅*飄然而落!
「轟!」
瞬間白鈺身體快要爆炸,向前沖了兩步又使勁撐住櫥櫃邊角,幾近哀求道:
「鳳總真的……真的請出去……出去吧……」
鳳花花還是不說話,指頭又勾住短褲!
白鈺一退,再退,還想退時小腿被阻了一下,「卟嗵」,坐到竹床上。
原來竹床放在這兒是這個用處。
此時白鈺悟出絕對不可能是虎血的問題,而是……而是另有玄機,要不然簡剛等人豈非已變成一群惡狠?
「鳳總,鳳總!」
白鈺在混沌和欲望中苦苦掙扎,額頭冷汗直往下滴,急切地說,「不要過來,現在還來得及……以後我還一樣尊重鳳總,拜託了!」
指頭輕勾,鳳花花身上僅有的短褲也輕飄飄滑落,*C光一覽無餘!偏偏她還做出**而誘惑的姿勢,一步三搖地逼向竹床。
白鈺不知哪來的力氣,跳起來貼牆而立,語氣卻虛弱無力:
「我警告……警告你,別……別……」
鳳花花目光定定看着他高高聳起的部位,舔舔嘴唇,聲音低低地說:
「來吃我吧小白,你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女人……」
說着單腿跨到床上,手指卻從下巴一直往下滑,往下滑……
白鈺奮起最後的力量,「咣當」,一腳踹開窗玻璃,不待鳳花花有所反應縱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起跳倉促,酒力發作又無力調整姿勢,縱然如此多年鍛煉和培養成的應變在關鍵時刻還是發揮作用——
下墜過程中他雙手用力搭了下窗沿,臨落地前改為前沖之勢,咚!雙腳着地,腳跟到腿以及全身疼得鑽心,幸好沒受傷。
前院沒人。
這會兒鳳花花手下恐怕都在後院清洗碗碟,收拾餐具,樓上動靜再大都會不聞不問。
來不及多想,白鈺一鼓作氣推開前院大門衝出去,狂奔在田野之中。
他漫無目的地亂跑,根本不敢回宿舍——烈火焚身,尤如武俠小說里走火入魔,一股滾燙的氣團在體內東衝西突,急需宣洩的出口,他很害怕自己跑到大街隨便看到個女人就會猛撲上前。
萬里迢迢從京都跑到苠原,沒想到平生第一次敗仗就輸在女人手裏!
若非在白家多年培養的軍人般鋼鐵意志,剛才鳳花花赤身相誘的情況下,腦子稍稍一迷糊便陷入萬劫不復。
繼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