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打給樊紅雨,考慮先飛到白吉機場逗留幾小時,手機關機!
看來是出席重要活動,參加人員一律關機。
再想想還有誰呢?真是悲涼,居然搜腸刮肚找不到候補選手了!
臨動身去機場前,抱着試試看的心理與愛妮婭聯繫,藉口到朝明機場「討論工作」,愛妮婭啐道你管黨務,我管政務,討論什麼工作?早點滾回潤澤!
方晟涎着臉說太極兩儀、陰陽交泰,省長也有七情六慾,也要隔三岔五放鬆身體,不然時間久了會變成滅絕師太,那就不好玩了。
這句話明顯打動了愛妮婭,嘆道朝明這邊真有人私下叫我滅絕師太呢,唉……幾點的航班?
等到機場看看,總之越早越好。方晟興高采烈仿佛過年。
車子才開到一半,樊紅雨回過電話,解釋說剛才參加省委常委擴大會,討論部署抗旱救災工作,什麼事?
方晟舌頭打了個轉,說沒事就不能打電話?昨天跟你哥一起喝酒,他發福了。
樊紅雨可不那麼容易被忽悠,笑眯眯道這會兒去機場吧?沒聯繫上我又找了哪位?不行,第一站必須到白吉!
方晟暗暗叫苦,心想到白吉大戰三百回合,哪還有力氣陪愛妮婭?強笑道我是直接飛軒城,那邊都約好了傍晚回潤澤。
好,我打電話問魚小婷!
越扯越囉嗦,方晟無奈地說小婷那邊……你打電話不就露餡了嗎?唉,我改簽總行了吧?
樊紅雨滿意地說我這就去機場開房,等你喲——
進入機場沒來得及改簽,愛妮婭電話又來了,直截了當問到底幾點,我要提前安排!
為什麼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命?
方晟鎮靜地說情況是這樣,岳父正在機場迎接來訪外國首腦,約我中午一塊兒吃個便飯並談些事,可能要晚幾個小時,具體時間下午發短訊,行不?
還好愛妮婭沒往深處想,只簡單地說至少提前兩個小時,防止堵車。
中午前飛抵白吉,輕車熟路來到機場酒店,樊紅雨已洗得香噴噴的,笑靨如花迎上前……
慶幸的是她傍晚要主持廳務會傳達常委擴大會精神——原來定在下午兩點,因為要跟方晟幽會推遲三個小時。
一輪戰罷,樊紅雨雖說意猶未盡,不得不掙紮起身梳洗打扮,恨恨說今兒個放你一馬,留些力氣陪魚小婷,要是老娘有空,哼,徹底榨乾為止!
方晟心裏樂開了花,卻裝作無精打采說你以為我到京都閒着,不是還有白翎嗎?
樊紅雨笑道少來了,我就觀察出來白翎的戰鬥力一般般,徐璃也是,可能魚小婷稍好點,嘿嘿,我分析得對不對?
事實上在方晟所有女人當中,樊紅雨絕對排第一。
方晟笑而不語,不跟她探討這種敏感問題。
兩人分別從前門、後門離開,方晟確定航班後發短訊給愛妮婭,並抓緊時間在飛機上眯了會兒。
愛妮婭沒有把地點放在機場酒店,覺得到處都是監控不安全,讓他下飛機後打車到機場與市區之間一家酒店。
雖然之前有過一場惡戰,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見到愛妮婭略帶幾分羞澀且不安的樣子,不由得性致盎然!
物以稀為貴,人也是如此。
在方晟所有女人中,叶韻有且只有過一次;其次就是愛妮婭,一方面她礙於身份和地位,千方百計掩飾兩人的私情;另一方面也是擔心自己沉溺於歡愛,象魚小婷那樣迷失自我,成為方晟的附庸。
因此歡愛次數屈指可數。
其實愛妮婭是標準山里女孩的體質,緊緻而暗蘊活力,一旦迸發能量其細膩和激情並不輸於樊紅雨。
只是沒樊紅雨那樣放得開。
今天也是如此,前奏照例是重手法按摩,按得她身子如麵條般柔軟且濕潤,呼吸漸漸急促,面色潮紅,顫抖着說「進來」。
長貫而入之後沒多會兒她便攀至巔峰,卻咬着嘴唇說太快了慢點,方晟笑嘻嘻說間隔太久,你悠不住的。
果然是有些悠不住,一輪密集攻擊愛妮婭居然來了三次,香汗淋漓,喘息不已,哪有半點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