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依然風聲鶴唳,大批主持人和專家言之鑿鑿房價仍會繼續下行。方晟看法卻相反,他認為在當下形勢面前進一步規範房產市場,穩步推高房價才是市場主旋律。
這種觀點不能公開說,只能默默地做,方晟決定在新一波行情來臨前再賭一把!
傍晚又接待了一個餐飲考察團,散會時方晟拒絕共進晚餐的邀請,準備在食堂湊合一頓回宿舍美美睡一覺,明早早點動身去省城。
走到食堂門口手機響了,是魚小婷打來的,簡潔地說:
「晚上請我吃海鮮吧,上次那家不錯,我十分鐘後到。」
姑『奶』『奶』,人家會館要提前兩天預約好不好?方晟趕緊打電話給老闆,協調了好一會兒還是上次那間。
打完電話,魚小婷的車正好駛到招待所門前,方晟這才注意到也是深綠『色』吉普,跟白翎、容上校的型號差不多。
她的情緒似乎不太好,上車後一路基本不說話,方晟猜估計仍與白昇有關——從遼北軍區調到哪兒也是問題,象這樣問題子弟兵相當於燙手山芋,哪個軍區都不想接手。
果然,從停車場步行到會館的路上,魚小婷沒頭沒腦地說:「他的事卡殼了。」
「調動手續問題?」
「遼北巴不得送走這尊瘟神,主要是沒人要,」她輕嘆一聲,「找了四家軍區都以這樣那樣的理由婉言拒絕……」
「到雙江呢?」
「不可以的,有親屬迴避制度。」
她情緒非常低落,坐下後方晟問老闆有沒有鮮榨飲料,她突然說「拿兩瓶茅台!」
方晟嚇了一跳,暗想上次的事件還沒吸取教訓?不過客人既然說了只得順從,老闆自然歡天喜地照辦。
菜與上次相比略有不同,但主打還是海鮮。默默無語吃了兩個菜,她突然舉起大杯道:
「這段時間無論於公於私都十分感謝你,先干為敬!」
說罷骨嘟仰頭一口喝掉二兩,然後滿臉嚴肅看着方晟。
方晟懵了,稍作遲疑道:「好,捨命陪君子!」也喝得一乾二淨。
她笑道:「什麼君子,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接着滔滔不絕講起了軍校生活,其中不可避免談到初戀男友,說他貌似堅強勇敢,實質有勇無謀,膽小怕事,好幾次她策劃兩人從南方偷渡到香港,輾轉溜到國外,他只是聽卻不敢付諸行動;明明兩人咬定在外人面前絕不承認戀愛關係,他被叫到校長室一哄一詐全部交待。但他對她是真的好,體貼、關懷、發自內心的呵護,冬天總是幫她捂生了凍瘡的手;夏天最熱的中午每天送冰蓮子湯到女生宿舍。他是個好的男朋友,但不是好男人……
她說得細緻入微,方晟聽得認真。
幾道菜後,她再次敬酒,還是二兩一杯的一口喝光!
方晟無奈道:「再喝我真的……不行了……」
大概有了幾分醉意,她格格笑道:「女人不能說隨意,男人不能說不行,廢話少說,快喝!」
方晟只得咬緊牙關勉強灌下去,這一口喝得胃裏翻江倒海,費了老大的勁才強忍住沒當場嘔吐。
論酒量方晟狀態好的情況下也能喝五六兩,但只能循序漸進慢慢來,象魚小婷這般二兩一口連續玩兩次,基本上可以直接擊倒方晟。
接下來方晟腦子『亂』成一團,兩眼也模模糊糊看不清,不知魚小婷說了些什麼,吃了哪些菜。只依稀記得吃完後自己右手哆嗦了半天沒簽成字,老闆說「沒事沒事」,然後魚小婷扶着他一搖一擺回到招待所宿舍。
隱約記得她說「你睡這兒,我沖個澡睡那間」,他似乎還嚷着也要洗澡,可怎麼都提不起勁,一頭撲到床上昏沉沉入睡。
夜裏醒來,方晟頭痛欲裂,『迷』糊間感覺有個冰涼的**纏繞在身上,開始以為是做夢,伸手一『摸』細膩柔嫩,分明是女孩子的**!
此時他欲焰高漲,憋了幾十天的洪峰急待宣洩,壓根來不及考慮懷中女孩是趙堯堯、白翎還是樊紅雨,黑暗中挺戈上馬!
朦朧間仿佛回到童年……
他和方華在巷子裏捉『迷』藏,為防止同伴找到,他總愛鑽屋子與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