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依稍作休息便起床跟藍朵邊聊天邊打掃房間,象充了電般精神百倍。
一覺睡到中午才懶洋洋起床,家裏似真的恢復到原來的狀態——藍依嘰嘰喳喳如百靈鳥;藍朵只跟姐姐聊得熱火朝天,對白鈺愛理不理;白鈺打打棋譜,上網查查資料。
只是內心很清楚,關係已發生突破性改變,再也不到過去了。
沒過幾天藍依臨時接到通知去省城參加培訓考試——還得考試躲不過去,當晚藍朵又悄無聲息睡到他被窩裏……
「這樣對你不公平,我……我要想個辦法……」事畢之後白鈺內疚道。
藍朵仍將枕頭蓋在臉上,良久平靜地說:「很公平,我願意接受……我不會搶屬於藍依的,我永遠和藍依在一起。」
「愛情總是自私的,婚姻更是如此,從來沒有這樣三口之家的家庭,也註定不會長久,」白鈺道,「我是說真的,藍朵。」
藍朵長時間沉默,然後掀掉枕頭和被子,道:「我走了。」
好像到鄰居家串門一般,旋即離開房間。
唉,為什麼藍依藍朵姊妹對婚姻都存在與眾不同的想法?白鈺納罕得很。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平靜了。
但還有小小的不同,那就是相比以前藍依出差的頻率突然高了很多,每次都兩三天且不要藍朵陪同。
按說商碭貧困局面不比商林嚴重到多少,藍依也是怕動思靜的人,怎麼會工作量和工作節奏比之前這麼大差異?
白鈺想到可怕的可能性,即藍依已經看出藍朵失身於自己,故意讓出空間給妹妹;或者藍朵不讓他說,她卻向藍依吐露實情,畢竟雙胞胎姊妹之間壓根沒有秘密,藍依連第一次流了多少血都沒瞞藍朵。
每次藍依在外面住宿,藍朵便象小魚兒似的游入自己被窩,歡愉之後也漸漸依偎到懷裏直至天亮,仍是全程無交流,每個月都有五六次左右……
久而久之白鈺有時一覺醒來都有種恐懼感,擔心把藍依認成藍朵,把藍朵認成藍依。
姊妹倆實在太象了,連睡覺時纏繞在他身上的姿勢都一樣,而且,藍朵原本青澀的柿子很快熟透,摸起來手感幾乎相同。
若說微妙的區別,還是姊妹倆的體香。都是沉沉幽幽似蘭似麝的香氣,但藍依香得溫馨,往往在兩人溫存親撫時便開始從身體各個部位湧出;藍朵則香得**,**越是熱烈激動,香氣愈加散發得快,每當她攀至頂峰劇烈顫慄時,那裏宛若香氣瀰漫的香爐!
真是天賦異秉啊,奇妙而獨特的雙胞胎姊妹。
就這樣糊裏糊塗下去嗎?白鈺也不知道,只是他暫時想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關於町水農商行入股商碭信用聯社,獲得百分之二十一股份並取得控股權的議題,白鈺事先說服了俞樹和戴誠,又讓蘇行長分別向幾位***常委做了匯報。
從感情上講,闞樹、殷天浩等本土系幹部看着信用聯社發展起來的,很不情願看到控股權落入他人之手。大家都清楚,股權這種東西一旦讓出來,想拿回來難於登天,要付出數倍甚至十倍、二十倍的代價。
但蘇行長把家底子攤到縣領導們面前,看了之後心都涼了。原先都知道信用聯社經營狀況惡化、效益連年虧損、資產質量差到慘不忍睹,等到親眼看到報表數據才明白還是高估了。
準確地說,商碭信用聯社目前已具備破產清算條件!
「這個老郭……」闞樹連連嘖嘴,摸着下巴說不出話來。
而扭轉乾坤的辦法,能想到的上次白鈺在常委會上都提過,被一致否決;因此再度召開常委會,不得不「一致通過」町水農商行入股信用聯社的議題。
順理成章地,隨後召開的股東大會選出經町水農商行和商碭正府兩大股東共同推舉的主任候選人:蘇道明。
而原主任郭齊轉任聯社工會主席,仍為黨委委員並享受聯社高管待遇。
入股商碭信用聯社後,股本金迅速充實到位,補償、賠償工作得以迅速推進;困擾聯社多年的大額貸款不敢放、放不掉問題也得到解決,全部納入到町水農商行總貸款盤子裏,以銀團貸款方式向省屬國企、省級項目工程進行發放,管理成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