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個遮上了幕簾的隔間,神情黯然。
「怎麼會這樣?」聽到程敏需要搶救那麼嚴重,中年女子的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旁邊大傻見狀,立馬安慰:「阿仙,阿敏她吉人天相,會沒事的,不哭,我們不哭……」隨即又拽住祁玉衣領,惡狠狠道:「小子,我女兒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是不是因為你……」
「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的錯。阿敏是為了救我才會被砍傷的。」低着頭,祁玉準備默默承受程敏父母的責罵甚至捶打,這樣他心裏會好受一些。
「你……」
「算了。」大傻剛想揍祁玉,就被阿仙制止。只見阿仙面無表情地看着祁玉說道:「阿敏現在生死未卜,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鬧。但這位小兄弟,我希望你以後離我們家阿敏遠點,越遠越好。我不想她跟一個會給她帶來危險的人在一起。現在請你離開,可以嗎?」
祁玉非常理解程敏媽媽此刻的心情,所以他一聲不吭,但這不代表他會選擇離開。
從程敏為他擋刀那刻起,他就把她當作此生的唯一,試問他怎麼能遠離自己的唯一呢?
「臭小子,我老婆叫你滾啊!沒聽到嗎?」
雖然阿仙制止過大傻,但看到祁玉像木頭一樣杵在那,大傻還是氣不過,一拳把祁玉打得摔倒地上。
「喂!幹嘛打人?再打我就叫警察了。」
旁邊的護士開口阻攔,祁玉卻默默站了起來,低着頭一副任君蹂躪的樣子。
「哼!」祁玉這個樣子,大傻也突然覺得揍他不能解氣,就沒再理祁玉,自己跟老婆等在了一旁。
就這樣兩邊互不干擾下過了大概一小時,醫生終於走了出來。
「誰是程敏的家屬?」
「我是。」
「程敏手術很成功,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期,麻煩跟姑娘去交一下費。」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
聽到程敏沒事,祁玉和程敏父母都鬆了口氣。程敏父母跟着護士去繳費了,而祁玉則是悄悄來到程敏床前留下一吻,然後才離開醫院。
深夜,香江九龍醫院住院部一間八人房內,程敏正躺在一張病床上打着點滴。程敏母親焦仙則趴在程敏床邊睡着了。
「水……」
「阿敏你醒了?」聽到程敏呼喚,焦仙驚喜道,然後連忙起來倒水。「來,喝口水,小心點別弄道傷口。」
「嘶……好痛。」麻醉過去,一陣劇痛從程敏背後傳來。
「知道痛了?怕痛怎麼不怕死?居然敢給別人擋刀?」
「媽,我都那麼痛了,你還說這些。」
「好了好了,媽不說了。但我警告你啊!以後別再跟那個光頭混一起了,對你沒好處的。」
「行啦,我自己有分寸。」
醫院這邊,醒來後的程敏正接受焦仙愛的說教。而另一邊的志雄拳館,祁玉把今天遇襲的事跟b哥說了一遍。
「阿玉,這次烏鴉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拿回公道。」
「b哥,這個仇我想親自報。只需要b哥你幫我打聽出烏鴉的位置就可以了。」祁玉雙眼堅定地看着b哥說道。
「親自報?你確定?烏鴉身邊經常跟着一大幫小弟,你未必能得手啊。」b哥擔心地說道。
「放心,只要知道位置,我有十足的信心讓他從地球上消失。而且不會讓人知道是我乾的,這樣就不會連累我們洪興跟東星開戰了。」
「我倒不是擔心兩個社團開戰,洪興什麼時候怕過東星了?好吧,既然你那麼堅決,我幫你問問烏鴉那傢伙在哪吧。」說罷,b哥就拿起手裏的大哥大電話,給專門收風的小弟打去。
「喂,道友全,我問你,知不知道東星烏鴉平時喜歡去哪混?」b哥一手拿着大哥大,一手夾着煙,夾煙的手不時撓一下自己腦門,表情從嚴肅漸漸變為驚愕。
等掛了電話後,b哥愣了會神才轉頭看着祁玉,表情有點奇怪地說道:「阿玉,你都把人打趴下了,還報什麼仇?」
「什麼?」祁玉有點不解,但想了想,今天自己好像、貌似、大概打了烏鴉一
022.報仇從來不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