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開玩笑,要什麼生活費?我也不差這點。」陳銘現在對錢是真的不在乎。一個月五百塊錢,現在隨便喝杯茶都是上千了。陳銘家裏的茶是用茶丸泡出來的。一顆茶丸泡兩鍋茶,隨便喝一杯就是上千塊。
「那我天天過來吃飯,你可別嫌棄。」蘇沫曦似笑非笑地看着陳銘,心底突的一下有了莫名的期待。
陳銘被蘇沫曦看得有些發毛:「隨時過來便是,你去村里問問,我陳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陳醫師向來一言九鼎。蘇支書,你算是有了一張長期飯票了。」陳永剛笑道。
吃過了晚飯,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
「時候也不早了,現在也酒足飯飽。我就先回去了。」陳永剛起身告辭。
蘇沫曦雖然喝了點酒,微帶酒意,但人還清醒,之前衝動把該說不該說的一股腦全說了,現在人輕鬆了,只是多了一份尷尬。也起身告辭。
「陳主任,一道走吧。」蘇沫曦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陳永剛家的時候,蘇沫曦與陳永剛分開回了村部。
「你怎麼跟蘇沫曦一塊?」李梅皺起了眉頭。
「你這婆娘,醋勁還真不小。剛才在陳醫師家吃飯的時候,陳醫師把蘇支書也叫了過去。蘇支書這一陣經常在陳醫師家裏吃飯。」陳永剛說道。
「有這事?陳醫師不是跟蘇支書好上了吧?」李梅的八卦之火立即點燃。
「應該沒有。不過可能相互之間有點好感。要不然蘇支書也不可能經常往陳醫師家裏跑。」陳永剛看得出來,蘇沫曦對陳銘跟別的人還是有所不同。
「陳醫師和蘇支書倒也般配。只是蘇支書是大學生,又是城裏人,眼光不是一般高。兩個人家庭背景差異太大,將來未必好相處。」李梅分析了一下,並不看好。
「我看陳醫師配蘇支書綽綽有餘,陳醫師雖然沒上過大學,但是上過大學的,有幾個能成為附一的特聘專家?陳醫師一個月賺的錢,一般人有幾個能比得上?不說在運動康復中心賺的錢,光是茶葉賺的錢就驚人得很。我聽說,陳醫師的茶,一個小茶丸,在城裏能賣幾萬塊。」陳永剛還不知道,陳銘一顆茶丸已經賣到十萬塊了。
「那陳醫師不是發大財了。」李艷也是驚得瞪大了眼睛。
陳永剛也是聽別人說的。
丁光書接電話的時候,被運動康復中心的護士聽到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連村里都有不少人聽到了。
都知道陳銘的茶好,可沒誰知道陳銘的茶賣得這麼貴。這一年要是多賣幾罐茶葉,那得發多大的財啊?
之前馬光勇和馬四貴等人死纏爛打,想從陳銘嘴裏逼問出老茶樹的下落,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反而被陳銘給教訓了。大家都覺得馬光勇幾個活該。但是這會,所有人都動心了。誰要是能夠找到那茶葉,哪怕就是賣出陳銘十分之一的價錢,也能夠發一趣÷閣財。
「我說呢。難怪馬光勇這兩天帶着他兒子往山里鑽,怕是找老茶樹去了。」李梅響起了一件事。
「去找也沒用,那茶你又不是沒嘗過,茶葉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誰知道陳醫師是怎麼加工出來的。就算他們能夠找到茶葉,最多比普通茶葉賣的價錢高一點。這錢不是隨便一個人能賺得到手的。」陳永剛看得很明白。
蘇沫曦回到房間之後,往床上一躺,就沉沉入睡了。她這一陣真是很累,剛才在陳銘家裏借着酒意將心中的苦悶一下子釋放了出來,人輕鬆了,睡得也沉了。
馬光勇帶着他兒子馬仕堂在山裏轉了一圈,累得半死,也沒找見茶樹的蹤影。
「爸,明天我不跟你上山去了,累死人。你連茶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到哪裏去找啊?」馬仕堂躺在床上,手指頭不肯動一下。
「混小子,就這麼一點苦頭都吃不起,以後能啥出息?那幾棵茶樹肯定是長在一塊,而且是一模一樣。茶樹還能長什麼樣?再怎麼樣也是茶樹。只要看到了,肯定認得出來。我們不急,一座山一座山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出來。」馬光勇說道。
「爸,真要是這麼容易找,這幾棵茶樹還能到現在都沒找到?要我說,這幾棵茶樹要麼長在機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