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些符都是沒用的。」
馬岩長吁一口氣,連忙將裝棗的籃子放下,轉身就要往外面走。
「我明天要跟蘇支書去一趟城裏。也不曉得要待幾天,這幾天我過來幫我把屋裏照看一下,可別把這些牲口都給餓死了。棗紅馬和六頭羊,你不用管,門不關,讓它們自己出去找食。就是這些雞鴨要餵一下,放些水。」陳銘說道。
「蘇支書給你介紹了生意啊?」馬岩好奇地問道。
馬岩根本沒有往別處想,也沒有開蘇沫曦與陳銘的玩笑,因為在他們心裏,就根本不認為蘇沫曦與陳銘這樣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能夠產生什麼交集。
陳銘也從來沒這麼想過,或許蘇沫曦也也是同樣的想法。很多人覺得門當戶對似乎是封建傳統思想,可是門戶之見,早已經根深蒂固。陳銘從來對蘇沫曦沒有過任何幻想,蘇沫曦對陳銘也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想法。
「我們水師的規矩,怎麼可能送上們去。都是別人來找咱們。蘇支書說有辦法讓我拿到醫師資格證。我想了下,有了證還是方便一些。索性去城裏看看。」陳銘對馬岩也不隱瞞。
「這是好事啊。有了證,你就是正兒八經的醫生了,看徐萬元以後還敢說些什麼!」馬岩說道。
雖然知道陳銘這滿屋子的符籙都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塗鴉,馬岩依然感覺在這屋子裏坐着很不自在。和陳銘聊了一會,就趕緊離開了。
陳銘終於可以畫一道正兒八經的符籙了。
將黃紙剪裁成標準的規格,然後開始在上面按照開壇符的圖紋開始畫起來。
第一遍的時候,才畫了不到百分之十,手上就不小心抖了一下,這道符直接就廢了,然後還點着了,一張黃紙立即化成了火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