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類已經異變,或者看起來就不正常的屍骸。」
「什麼深埋地下啊,低溫冰凍啊,那些玩意都不靠譜。」
「只有徹底的火化才能避免安全隱患。」
然後三個人就從廢棄的療養院,往外走去。
路上的時候,吳邪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
「你們說,陳文錦和之前療養院的那些人。」
「知道不知道這個鐵棺材裏面的情況?」
胖子揣着手,說道:
「那肯定,必須,他們不知道。」
「你想想,要是他們知道了,能不挖出來?」
「專門留給咱們?」
「小吳同志,你咋盡想美事?」
「你是不是又忘了,他們是怎麼對待霍玲的?」
「包括霍玲被弄成禁婆之後,他們又是咋乾的?」
「你可千萬別忘了。」
周凡想了想,也是有點納悶的說道:
「不過我覺得陳文錦和療養院的人。」
「肯定知道,這個鐵棺材,是張鹽城在民國時期弄出來的。」
「只不過,張鹽城的名聲有點混亂,他弄了太多的鐵水封棺。」
「或許療養院的人,也吃不准這個鐵棺材裏面,是不是死棺。」
「所以就放到了這個地方,又在旁邊栓了一個禁婆。」
「就等着釣魚,讓別人幫着趟雷。」
「如果來的人,連禁婆的這一關都過不去,那被禁婆弄死也就死了。」
「如果來的人,幹掉了禁婆,再去開棺。」
「開棺的風險,反正他們不用承擔。」
「療養院的某些人,可以一直蹲守在附近。」
「他們可能打不過棺材裏面的粽子和古屍。」
「但是以逸待勞,再加上提前預謀的話。」
「直接打人,總比打粽子來的容易吧。」
胖子齜了齜牙,磨拳擦掌的說道:
「小周說的確實非常有可能。」
「從古至今,少了誰,也少不了下山摘桃子的人。」
「雖然說胖爺我不怵這個,小周你也藝高人膽大。」
「但是咱們也都得多上心,畢竟陰溝裏翻船的事,多了去了。」
吳邪頓時覺得腦殼疼,他靠着車門上面,想了想,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麼慎得慌呢。」
「我還是催催潘子。」
「看看他啥時候能過來和咱們匯合。」
然後吳邪就進了車裏,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毅然決定,還是給潘子半夜奪命連環扣。
周凡和胖子,則是警惕的,繞着他們車輛的附近,查看了一番,然後又對車子檢查了一下。
發現沒被人跟蹤,車子也沒被人動手腳,這才放下心來。
半個多小時後。
吳邪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
「潘子說大概後天他們過來這邊,和咱們匯合。」
「所以咱們怎麼着?」
「這兩天住哪?」
周凡笑道:
「當然要住本地,最貴,最高級的酒店。」
然後三個人就直接駕車,離開了這片老舊的城區。
去了市里新區,最高檔,在遊客當中口碑最好的酒店,挑了最貴的房間住了下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一個穿着半新不舊,灰撲撲的衣服的人,帶着一個有點舊了的棒球帽。
順着德兒參巷,走到了那個廢棄的療養院的大門前。
他對着圍牆的大門輕輕一推。
被掩上的大門,隨意的就被推開了。
他倒是絲毫沒有意外。
他先是繞着小樓轉了一圈,發現沒有窗戶被打破,這倒是讓他略微意外。
他快步走向三層,站到了306房間的門口。
向下一看,只見地面上面,僅剩下了,被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