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可這些金子又確實如及時雨……
「我說過的,只要是你確定想做的事,我會幫你。」時羨魚沉吟片刻,「不過……我想去跟姚娘子聊聊,清倌贖買一事,還需要再考量考量。」
李伶靜仍在猶豫:「這些金子……」
「這些金子你收下。」時羨魚站起身,「走,我們去見見姚娘。」
「啊……啊?」李伶靜跟着她站起來,「那金子……」
「先放着,下次你找個地方融了換成銀子慢慢花。」時羨魚已經跨步邁出門外,催促道,「走吧,我們早去早回。」
李伶靜往前走兩步,不禁回頭又望一眼,一大筐金子,就這麼不遮不掩的擺在桌上?
但具體要藏在哪兒,她一時半會兒也沒個主意,眼看時羨魚已經快走出院子,李伶靜只得跟上去,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枝兒,咱們回忘憂閣。」李伶靜道。
枝兒正在馬車上打盹,聞言一激靈醒了,駕起馬車往山下去。
時羨魚問:「忘憂閣?」
李伶靜點頭:「嗯,是姚娘起的名字,意指來忘憂閣的客人都能忘卻一切憂愁煩惱。」
時羨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喻義挺不錯的。」
李伶靜略微皺起眉頭,「原來叫喜客居。」
「喜客居?」時羨魚琢磨了下,「這個名字也不錯,大俗即大雅,聽着喜氣,忘憂閣多少有點曲高和寡,後來怎麼改了?」
李伶靜冷笑:「道長有所不知,這些日子咱們樓里重新裝修,招牌剛掛上去沒幾天,街對面就開了一家酒樓,店名叫喜客來。」
時羨魚微愣,「名字正好撞了,不會是故意學我們吧?」
「不然還能是巧合?」李伶靜咬牙,「我一見對面掛上牌匾就覺得不對,立即讓人去打聽,竟是謝家人開的酒樓,只怕是因為我要走了鋪子,謝家擔心以後沒有進項,就把賬上的錢提前支走,用那些錢盤下了酒樓!否則謝家哪來的本錢?!」
時羨魚不禁問:「他們是故意開在街對面嗎?」
「最近那條街上轉讓的鋪子較多,他們碰巧盤下一家距離近的酒樓不算稀奇,但喜客來的名字……」李伶靜頓住,眸光冷冽,「謝家這是故意噁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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