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女人多少還是講究一點的,不像尚懷玉和石師兄,太粗鄙了。
尚懷玉放下石師兄後,開始在園子外圍的雪地上砍樹搭帳篷,還讓蘇御幫把手。
蘇御愣道:「這裏的石屋有六七座,咱們不用這麼麻煩吧?」
尚懷玉嘿嘿笑道:「那裏面都住着人呢,再說了,王師姐的山頭不允許我們隨便進去的。」
「這裏不是只有王師姐嗎?」蘇御愣道。
尚懷玉道:「不是,還有其它人,別囉嗦了,快搭帳篷。」
蘇御無奈,只好幫着對方搭建帳篷,他實在是想不通,同門之間還能這麼見外的嗎?
這景燭樓到底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目前已知的有五個,尚懷玉,石師兄,王師姐,邵師兄,還有樓主趙玉京。
「尚兄,你還有多少師兄妹啊?」蘇御好奇問道。
尚懷玉道:「算上樓主的話,七個。」
這可真是宗門凋敝啊,才七個人?
「都是玉璞境?」蘇御問道。
尚懷玉搖頭道:「邵師兄和馮師兄是元嬰境,其他都是玉璞。」
牛比,都是大佬級人物啊,這麼多玉璞境?蘇御旁敲側擊的問道:「以前也只有七個人嗎?」
他想探探對方口風,試着看能不能問出點關於許夫人的事情。
尚懷玉想了想道:「以前啊,以前大概有四十多個吧。」
蘇御震驚了:「那其他人呢?」
「死的死,散的散,還有轉生投胎的,」尚懷玉漫不經心道。
我擦,損耗這麼嚴重嗎?這個地方好危險。
「敢問貴樓主他老人家,是如何羽化仙逝的?」
「唉........此事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
「不能長話短說嗎?」
「不能!」
算了,話題已經被聊死了.......
帳篷搭好之後,尚懷玉將石師兄挪了進去,然後在帳篷外生起一團篝火,開始烤地瓜。
蘇御百無聊賴的坐着,也不說話,腦袋上套着黑布,像個恐怖分子。
尚懷玉囑咐他不要亂說話,免得驚擾到王師姐閉關,
三天過後,石師兄終於從打坐中醒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一塊磚頭大小的青石,拍在了尚懷玉腦門上。
「哎呀,師兄你這是做什麼?破相了破相了。」
石師兄扔掉手裏的青石,朝着園子內說道:
「師姐莫怪,是懷玉趁着我受傷,將我帶來你這裏的,不是我主動要來的,您千萬別遷怒到我身上。」話音剛落,園內傳出一陣清冷的笑聲,咯咯咯咯怪滲人的。
尚懷玉捂着腦袋,悽慘道:「不能怪我啊師姐,是秦兄慫恿我來的,事實上,我已經打算和敵人玉石俱焚了。」
這特麼又賴我?我沒拖着你來吧?
這師兄弟倆似乎很是懼怕這位王師姐啊?
蘇御趕忙朝着園子方向揖手道:「王師姐明鑑,尚兄純屬栽贓陷害,是他裹挾着我來這裏的,石師兄也是受害者,可以為我作證。」
石師兄一聽,好傢夥,以二對一,穩操勝券,於是他也趕忙道:
「沒錯,懷玉才是罪魁禍首。」
忽然,只聽嘭嘭兩聲,尚懷玉和石師兄接連發出兩聲慘叫,同時朝着山下墜落而去。
只剩下套着黑布的蘇御,忐忑的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