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如飲醇酒。
這段時間有點不對勁啊。
除焗靜靜沉思。
南邊的冰封島,一年內出現了三個狠人,一對男女,還有一個模樣年輕的公子哥。
當然了,他判斷,這三人的歲數肯定不小了,畢竟道行在那擺着。
有了火靈珠充當眼睛,他已經偷窺這三個人很久了。
那對男女比較謹慎,一直以靈氣屏障隔絕世外,剩下那個年輕人就很張揚了,四處尋花問柳,見了男人一句話不說,見了美女就像狗皮膏藥。
只要他們三個不是衝着我來的,他們想幹什麼幹什麼。
正當除焗打算泡進岩漿河裏打個盹的時候,他突然眉頭一擰,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目光穿透瓦萬里地底,遙遙望向南方。
魚尾冠、芙蓉冠、蓮花冠,湊齊了.........
來了四個?
三道浩然正氣又從西面飄來。
七個........飛升境........
「嗝!」
除焗有點懵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七個人再加上那三個,他麼的整整十個飛升境,這是要把廣寒洲從天底下抹去嗎?
他慌了,前所未有的慌。
一個兩個還好應付,三個四個逃命無虞,五個六個束手就擒,七個八個跪地求死。
十個........
除焗喉頭一動,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現在跑?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一旦冒頭,必然會被發現。
怎麼辦........
當一個人束手無策的時候,什麼都別干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除焗重新坐下,打算靜觀其變,只要發覺他們這些人往北極島方向來,他會毫不猶豫的逃命。
接下來的每一刻對於除焗來說,都如同百年一樣過得漫長。
趙無極並沒有深入廣寒洲,而是坐鎮東面走廊,以免荊楚從她這個方向成功溜走。
其餘三位道友也各自坐鎮三個方向,由儒家的三位山主負責找人抓人。
鄒子並沒有親自來,他此刻正在文廟,以觀山河的術法,注視着廣寒洲上空的動靜。
大弟子顏明得到了他的衣缽傳承,陰陽家一脈早晚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誰曾想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陰陽穀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荊楚必須被文廟審判,永世不得入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