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這麼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不算是被警署解職,算他以警監的身份正常退休。」沃夫說着,「想不到這傢伙居然能比我早上個十幾年退休。」
他唏噓着:「退休之後的待遇還是不錯的,算得上是帶薪退休,每個月的錢和上班時沒兩樣,時不時的還能發點小福利,社會序列的公職也就這點好了。」
「這樣啊,清閒點也好。」姜述道,聲音里不自覺地就流露出對這種退休生活的嚮往。
什麼也不用做都能有錢拿,沒事玩玩花切,研究研究魔術,肆無忌憚地浪費時間,他喜歡的就是這種生活。
只不過對於這種生活,他也僅僅只停留在喜歡這一層了。
人還是得做一些事情的,責任和義務也會逼着人去做一些事情。
「不過,唐鶴旬這樣的人退休了,曾經被他抓住的罪犯同夥難道不會對他有什麼想法嗎?比如說報復之類的?」姜述又想到了某些電影之中常見的情節。
一方大佬金盆洗手之後,往往會引來反派的敵視,以此引發新的事件。
雖然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警署有個專門為警員家屬和退休警員打造的區域,唐鶴旬在那裏有房子,那個地方……可疑分子混不進去。」沃夫也是笑了笑,「你想太多了。」
「行吧,那就好。」姜述聳聳肩。
既然這樣,唐鶴旬也算得上是得到了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不用沃夫提醒姜述也能知道,警署的退休率肯定不會很高。
大部分的警員都看不到自己順利退休的那一天,絕大部分都會因公殉職。
這裏是孤城,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比民風淳樸的哥譚好多少。
而且,一些肢體上的殘疾問題也無法讓警員以非正常的方式退休,畢竟孤城的義肢技術還算是發達,像加里被機械門徒砍了一刀,那麼嚴重的傷勢都能醫治個七七八八重新回到警署接着戰鬥。
「大概就是這麼多事了,我差不多忙完手上的事了,先回房間休息會兒,明天還有活兒要干。」沃夫看了眼時間,察覺到時候已經不早了,他隨口吐槽着,「我們那可愛可敬的查爾斯警監,命令我在這裏協助十三區的警署辦事,這傢伙,整天就是以大局為重……」
「那你就撂挑子不幹了唄,怎麼,你不敢?」姜述調笑道。
「不,他說忙完這一陣,給我放個一星期的長假。」沃夫則是笑嘻嘻道,這種等級的長假可是不多見的,「真希望十三區的這些事快點結束啊,我的美好生活……」
「別別別,你別說了。」姜述聽着這話,越聽越感覺不對勁,此時的沃夫就像是戲台上的老將軍,不斷地往自己身上插旗,他是真不怕死啊,這麼隨意地立fg。
「對了,你的下一場魔術是什麼時候?我看看能不能趕上,你別說,比起在家用光屏看,在現場看的氛圍就是不一樣。」沃夫的語氣里滿是期待。
「大概……下個星期吧,不急,現在才周五。」姜述笑道,「我連到底要表演什麼都沒有想好。」
「切,我還以為你對魔術表演很有規劃的。」沃夫說着,告別道,「行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掛了。」
「嗯,再見。」姜述同樣道別,然後掛斷了電話。
對啊,今天才星期五,但是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過了一個月一樣。
本來還沒什麼感覺,經過沃夫這麼一提,姜述頓時感覺到自己這一天確實做了不少事。
有點累。
谷周日要去找度虞衣,去禁區一趟,下個星期還有一場魔術要表演,但是具體的表演內容他還沒有想好,僅僅是暫定為「無法傷害術」。
不過,在孤城表演這種「無法傷害術」,姜述總覺得不太安全,有些容易被人發現竅門。
畢竟這裏有着堪稱bg的黑銀,發達的義肢技術,甚至連能量護盾這種東西都被研究出來了。
無法傷害?
怎麼才能讓觀眾相信自己真的是無法傷害的?
有點難搞。
等會兒,無法傷害?
姜述突然意識到